阿狗此時對著地窖裏的人招手說道:“諸位,外麵真的沒危險了,我們隻是路過的旅人,剛才擊殺了十幾個帶著怪猿妖獸襲擊我們的黑衣人,這裏現在安全啦。”

    聞聽此言,那個開始揮舞半截木柴襲擊阿狗的少年急忙一翻身掙紮站起,他跑到門前一看,頓時咧著嘴又哭又叫,連滾帶爬奔回來對地窖裏喊道:“村長,諸位兄弟、嬸嬸,你們快出來吧,壞人、壞人真的都死光了!”

    少年的話語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大家這這才戰戰兢兢從地窖裏陸續爬了出來,小茅屋裏逐漸站不開,眾人終於呼啦啦走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商恬琳把喝過玉液,已經醒轉過來的孩子遞還給婦人,對方千恩萬謝的接了。

    那個少年此時撲通一下跪倒在了阿狗麵前叩起響頭,他一邊磕頭一邊涕淚橫流的嚎叫道:“大哥,啊不,大叔、恩公,你為我爹娘報了仇,我秦傑就是粉身碎骨也忘不了你的大恩,我給恩公叩頭了!!”

    “孩子,你先起來說話。”阿狗這時候硬把已經磕破額頭的秦傑拉了起來,他隨即說道:“請問這裏有沒有當家主事的人,我有話要問。”

    “咳咳咳,這位恩公,老朽、老朽就是村長。”聽到阿狗的問話,有個白須老者顫巍巍的走上前,他說道:“請問恩公有何吩咐?”

    “我倒是沒什麽吩咐。”阿狗說道:“我隻喜歡想問問,你們知不知道這些壞人是從哪裏來的?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這句話甫一出口,在場的村民頓時都是滿臉異常悲慟之色,而且雙眸裏透著憤怒。

    “恩公,不瞞你說,我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惡毒嗜殺的家夥。”

    老村長此刻歎了一口氣說道:“就在今天早晨,我的兩個兒子打獵回來,在村口遇到那群帶著怪猿的黑衣人,他們開口就盤問什麽‘寶弓、焰絕弓’的下落,可是我兒子根本不知道啊。”

    說到這裏,老村長稍微頓了頓,他又繼續言道:“那群人黑衣蒙麵來路不正,一看就是凶惡之輩,所幸我兩個兒子還有幾分機靈,他們說是也許村裏老人知道寶弓的事情,我家大兒子便飛奔回來通知老幼婦孺躲避,並集合村裏青壯準備抵抗,二兒子留下來拖延時間,誰知道……唉!”

    那個少年秦傑此時低聲道:“當時,我在屋裏遠遠看見村長家的二哥隻不過和那個黑衣人首領大聲喊了一句什麽,就被對方用銅矛搠穿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一場異常悲壯的慘劇,村中所有的青壯年獵人都在村長家老大的帶領下和那群黑衣人的怪猿鬥了起來,遭到了無情的殺戮,而且有少量沒有來得及逃跑的婦孺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就此橫死當場。

    但是那些熱血漢子的犧牲沒有白費,老村長和全村的婦孺、少年都躲進了常年預備好的地窖,總算是躲過了一場滅頂之災,但要沒有阿狗及時發現他們,那個突然哭喊的小孩子,此時也會活生生的憋死了。

    接著,村裏的人把無辜慘死的村民放進了尖嘴山鼲刨出的大坑裏,而後各自歸去,收拾殘破的家園。

    這個時候,阿狗和商恬琳才委婉地向村長打聽起了關於“焰絕弓”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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