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味真是讓人惡心欲嘔。”關橫此時緊蹙眉頭,他心中暗忖:“不知道這些冥蛇教徒剛才嘴裏說的活祭品到底是誰?他也真夠倒黴的了。”

    “這兩側的囚室牢籠,好像都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塞拉奇的妹妹究竟在哪裏呢?難道她已經遭到了不測?看來還得好好探查一番。”

    想到這裏,關橫壓低聲音,裝作不經意的問旁邊的曼斯:“喂,老兄,我是新來的,什麽底細都不清楚,今天晚上要用的那個活祭品,你見過沒有?”

    “你問那個要被扔進冥蛇聖君祭壇的人族小娘們?當然見過。”

    曼斯一邊和關橫提著鐵桶往前走,一邊說道:“這幾天咱們領主府裏真是倒了大黴啦,就在前天,剛從領地各處押解來的人族俘虜,不論男女老幼全都感染上了那個什麽狗屁瘟疫,一股腦的全都病死了,隻剩下一個病怏怏的人族小娘們還沒斷氣。”

    說到這裏,曼斯突然駐足不前,停在了一間囚室門口,他對關橫說道:“到了,就是這裏,‘冥蛇教皇’大人說了,哪怕是隻剩下一個活著的人類,也要扔進聖君祭壇獻祭,所以咱們要讓這小娘們吃飽,哪怕是恢複些許精神也好,免得她沒進祭壇之前就斷氣。”

    關橫心中一動,又問剛從牆上取下鑰匙,正在開牢房門的曼斯:“那個人族小娘們叫什麽名字?”

    “嗨,你打聽那麽清楚幹什麽?”曼斯正在惱怒的擰著生鏽門鎖他沒好氣的說道:“整座地下囚室就她一個活人了,好像叫什麽婷……絲吧……”

    “嘭!”沒等曼斯說完這句話,關橫倏然動手,一記手刀切在了對方的後脖頸上,曼斯頓時雙眼翻白,身子一歪軟軟癱倒,但此時牢籠的鐵門也是吱呀一聲敞開了。

    關橫隨即一手拎起剩菜桶,一手拽著曼斯的後衣領,若無其事的走進了牢門,而後用腳輕輕關上。

    遍地都是變黑的血跡,嗡嗡作響的蚊蠅瘋狂飛舞,散發著汙腥惡臭的雜草散落鋪蓋著地麵,此地漆黑昏暗,讓人視線模糊,關橫差不都用了三、四秒鍾才習慣看清周圍場景,有一個瑟瑟發抖的瘦小身影,正雙手抱膝蜷縮在囚室的角落。

    聽到囚室牢門開啟的聲音,那個瘦小身影頓時渾身戰栗起來,又往角落裏縮了縮,她似乎是想尖叫,但是聲音卻在喉嚨中滾動不出來,結果變成了野獸般的嘶吼:“嗬、嗬、嗬……”

    “噗通!”關橫隨手將那個曼斯扔到了囚室的一角,他邁步走到了瘦小身影的麵前,此刻才看清楚,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女,姑娘原本清秀的臉上都是汙髒血跡,一雙無神的眼睛幾乎摒絕了生機,她身上和手腳到處都是被毒打過的痕跡,衣衫襤褸幾乎不能掩體,模樣簡直是慘不堪睹。

    關橫見到這情景,急忙扭頭扯下了曼斯那件灰白袍子,唰啦一下裹在了姑娘身上,他這才開口問道:“別怕,我是來救你的,姑娘,你是不是叫婷絲?”

    聽到有人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女孩突然激動得渾身打顫,但是她一看見關橫身上冥蛇教徒的灰袍,頓時又麵露驚恐之極的顏色,嘴裏隻是發出嗬嗬怪叫,卻說不出來話,而且她手腳上的鎖鏈還連接在牆壁上,現在更是因為懼怕惶恐抖得嘩啦啦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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