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隻見石橋便開始左右晃動。“嘩啦”一塊石頭響過,橋就開始一點點地坍塌。橋下的岩漿冒著大個大個的泡,飛快地向著橋上蔓延著。

    我們也顧不上為了一些小事兒糾結了,大舅舅和薑奇勝一人一邊地架起了解疏,急忙向著橋那頭的土陣跑著。

    我也不做停留,奈何我身受重傷、體力不支隻能慢慢地跟在他們後麵。

    眼看,大舅舅他們到了木陣,將解疏放下回來救我的時候。橋連接木陣的那一頭卻斷了,我的心微微一涼,可能注定要亡命在此吧。

    “大外甥!”大舅舅的呼喊聲傳入耳邊。

    我看著橋的斷瘋並沒有距離甬道多遠,便起跑一躍,但體力消耗實在是太大而且身上還有傷。我馬上就要掉下斷橋,忽然體內的清月劍衝了出來,一把將我帶進甬道。

    大舅舅和薑奇勝看到我落下去,一個剛落淚,一個剛張嘴,又見我被清月劍帶了上來。大舅舅急忙擦擦眼角的淚,一把抱住我,什麽話也不說,估計是嚇壞了吧。

    “你可把我們嚇死了!”薑奇勝在一旁拍著胸口,長籲一口氣說道。

    大舅舅抱住了我的傷口,我有些痛,吃力地將大舅舅推開,指了指地上的解疏問道:“他咋還沒醒?”

    薑奇勝搖搖頭,說道:“應該是中暑了吧,太熱了,我差點也沒醒過來啊。倒是你,你後背上的傷需要趕緊治療。”說罷,便從背包裏拿出紗布和藥。將我的衣服撕開,把藥抹了上去,然後又過了一層紗布。

    “到底發生什麽了?”大舅舅掐著解疏的人中,疑惑地問道。

    “這血蝙蝠的體內有一種讓人致幻的毒素。這毒素的作用就是放大人心中的恐懼。”我對著大舅舅說道,身後的薑奇勝幫我裹著紗布。

    “啊!”解疏猛地喊了一聲,大口大口吸著氣兒,就跟做了噩夢似的。

    大舅舅想要拍拍他的後背,想要安撫一下他的情緒。誰曾想,大舅舅的手剛碰到解疏的背,解疏向受驚的鳥兒一般,立馬彈開,等認清了眼前的人是大舅舅的時候,解疏腿一軟,癱坐到地上。

    “解師哥,你這是夢見什麽了?”薑奇勝幫我裹好紗布,疑惑地看著解疏問道。

    解疏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見我們都疑惑地看著他,連忙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做噩夢了。”見解疏並沒有想要告訴我們的打算,我們三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也不在問了。

    “我們在這裏休整一下吧。解師兄的精神不太好,宋哥兒的傷勢也不輕,稍作休息、調整一下再出發吧。”薑奇勝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好,前麵的土陣不知道又會多凶險。大外甥你千萬不能在逞強了,萬事我們在前。”大舅舅對著我說道,“你身上的傷剛包紮好,不能再劇烈活動了。”

    我朝著大舅舅點點頭,寬他心地說道:“好。”

    也不知道在這紅色的光芒中坐了多久,我漸漸有些心急了,起身說道:“咱們趕緊走吧。那幾位觀主還在薑陸離手裏,不能再耽誤了,還有風火觀和避塵觀隨時都可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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