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月頓時酒醒了幾分,才意識到自己說話可能不太好聽,會不會傷害了老二?

    秦明風又說了一句:“大哥,就像是二哥說的,咱們三就是一輩子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要親才好嘞,多想那些沒用的幹啥呢,咱們呢若是能在這裏幫到二哥咱就留下,若是幫不到,反而拖後腿,那回頭我們再回北屯村也不遲,是不是?”

    秦觀月緊跟著附和,看向秦淨之:“是是,老二,我就是這個意思,主要是你這身份尊貴起來了,我和三子啥也不會,給你拖後腿的話咋整啊?”

    林小楨適才開口:“大哥,你和三子即便是拖後腿,那也是淨之的兄弟,日後的事情咱們日後再去考慮怎麽度過吧,最主要的得兄弟齊心,不能生分了才是最重要的!”

    秦淨之這個時候,才看向秦觀月和秦明風,保證道:“大哥,三子,我最無力的那段時間是你們照顧我,陪伴我度過的,不論如何我也不會和你們生分,就像是你擔憂的那樣,我也不會嫌棄你們半分,今日我秦淨之對天起勢,此生負誰,也不會負了你和三子,還有小楨,不然我必不得好死!”

    說完,秦淨之端起一杯酒直接灌了下去,以示決心。

    君小呈在一旁見狀,酸溜溜的開口:“你們矯情夠了沒?一家人好好的,非要有那麽多心思擔心這個那個幹啥,你們累不累,你們不累我看的都累了!”

    說完,君小呈躡手躡腳的蹦下了板凳,道:“莊周啊,咱們還是趕緊撤吧,別耽誤人家一家人團聚說暖心的話了,酸呐!”

    君莊周立即放下了碗筷,懶得應付轉身跟著君小呈離去。

    君小呈這一打岔,讓本來沉重的氛圍頓時輕鬆了許多。

    他倆走後,秦觀月和秦明風也因為秦淨之的誓言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其實秦觀月和秦明風怕的,就是秦淨之的身份變了,日後會不會嫌棄他們沒用?或者漸漸地,就因為身份有別疏遠了。

    以前的他們,覺得當皇親國戚很好,可是朱翊在秦家住著的那段時間,他們深深知道一個道理,那便是伴君如伴虎。

    親哥哥連親弟弟都容納不下去,更何況他們還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人心這種東西,是最難以經過時間的考驗。

    秦觀月和秦明風也抬起酒杯開始慶祝,和秦淨之誓要大喝一場,不醉不歸。

    月上樹梢,浮雲飄過,時間一點一滴在流逝。

    快臨近戌時末分,幾個人才喝完酒。

    秦淨之還尚存清醒,秦觀月和秦明風早已經醉的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一直以茶代酒的林小楨淡淡的觀望了三個人一晚上的嗅態,然後吩咐著天賜和清溪水鴛他們幫忙收拾著餐桌,扶著秦觀月和秦明風去了偏房休息。

    她自己則是扶著秦淨之,晃晃悠悠的回了海棠苑。

    伺候著秦淨之躺在床上的時候,林小楨這才將霍桂英給的皇宮和皇都城真的布防圖從鎖著的箱子底拿了出來,走進了內寢,遞給了秦淨之,柔聲啟口道:“淨之,這一次你去找舅舅和母後他們聯手對抗歐陽擎,我或許能幫你的,也就隻能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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