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眯著狹長的眸子,打量著黑衣人,看清楚那人的手勢後,勾唇譏笑。

    勾|引他過去?

    他看著有那麽傻?

    朱翊懶得搭理那個人,打個哈欠後,就要進隔壁的客房補覺,黑衣人忽然飛快的投擲了一枚短箭,朱翊立即徒手夾住了那枚短箭,閃身一躲,再回過神時,窗外的黑衣人已經沒了身影。

    他看著手上的短箭,箭柄上麵還綁著一塊白布,朱翊拿下來看了一眼,瞧著白布上的字跡。

    “若想得到林小楨,今晚子時,楊柳坊三樓見!”

    朱翊眯了眯眼睛,心想此人應該就是下毒險些害死了秦淨之的人,也是昨晚攻擊的人。

    隻是此人是頭目還隻是傳話的小嘍囉,朱翊暫時不得知。

    朱翊推開門,走進房中,不想去隔壁找刺激,便將短箭和白布丟在了桌上,說道:“將這個送給林姑娘他們,讓他們去解決,我先補覺,等我睡醒再說!”

    說完,朱翊自顧自得爬上床,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影子將短箭和白布立即送去了隔壁房間。

    林小楨和秦淨之瞧著影子送來的東西,收下後,便坐在房中研究。

    “你覺得今晚去還是不去?”林小楨瞧著秦淨之。

    秦淨之勾唇邪肆一笑:“不去怎麽行,豈不是辜負人家一番好意!”

    林小楨有些擔憂的看向秦淨之,問道:“你的傷口,可以嗎?”

    秦淨之點頭:“沒事,你男人還沒有那麽差勁。”

    林小楨看著秦淨之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提醒道:“這可是在江南城,不是滁州城!”

    秦淨之隻是笑著看向林小楨,道:“放心!”

    林小楨無奈的聳聳肩,不過有她在,她也放心。

    兩個人在屋裏休息了一天,準備著晚上去楊柳坊,好好會一會,傳信條的人。

    此時,熙熙攘攘的江南城大街上,一輛馬車漫無目的行駛著。

    車夫回頭看了一眼車廂裏,有些熱的南崧和阿函,問道:“少穀主,我們現在還要在這街上晃悠嗎?”

    昨天晚上,他們奮力追趕,也沒有追趕上林小楨和朱翊的馬車。

    到了江南城的時候,結果又遇上了宵禁,不得進城。

    他們隻好在城門口,馬車上將就了一宿,翌日一早便進城,漫無目的的在這江南城遊蕩,尋找林小楨和朱翊。

    隻是這會子都快晌午了,也沒有找到人,日頭又十分的毒辣,三個人都是又饑又渴。

    阿函立即開口說道:“少穀主都沒發話,阿水,你老老實實趕車就是!”

    南崧一聽,便道:“阿函,你別說阿水了,這一宿也確實累了,我看前麵有個德全客棧,咱們先去那吃頓飯,下午再找一找,實在找不到,就回鏢局!”

    阿函看著南崧,不免多嘴一句:“少穀主,你總這麽心慈手軟,善良,日後會被人欺負的!”

    南崧隻是笑笑,並未多言。

    車夫阿水立即趕著馬車,朝著德全客棧駛去,然後將馬車停在了客棧門口後,主仆三人朝著大堂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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