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辰皇帶著幾個大臣浩浩蕩蕩的來了,樓子夜急忙跪在了地上,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西辰皇看到地上破碎的衣服,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很激烈了,他指著麵前的了衣服,大聲的說道:“夜王,你怎麽能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來?難道你不知道心妃隻入宮一個月而已?”

    樓子夜低著頭,在外人看來是認罪的模樣,但是他臉上浮現除了諷刺的笑容,隻有他自己知道。

    “皇上恕罪,微臣從來都沒有做過大逆不道的事情,還請皇上明察!”

    “明察什麽?你知道嗎,你今天就要帶著江小姐的迎親隊伍回東酈的,卻還能做出如此隱諱宮廷的事情,真是造孽,我今天要是不處理你了,難道要因為你,讓兩國的邦交破裂嗎?”

    江憶暖昨天是累壞了,樓子夜這個家夥根本救不顧她的求饒,一遍又一遍的,所以都說了,不喜歡他喝酒的樣子,因為喝多了,根本就不聽話了。

    “好吵啊,你們在幹嘛?”

    江憶暖從被子裏冒出了自己的小腦袋,發出的聲音,讓屋裏站著的所有人都捂著嘴巴,瞳孔放大,大家誰也沒想到出現在這裏的人是江憶暖。

    西辰皇更是吃驚,但是畢竟是見慣了世麵的人,對著跪在地上的樓子夜問道:“夜王,你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江家小姐會出現在這裏嗎?”

    樓子夜微眯著眼睛,側頭看向了江憶暖,他就知道他們家的小暖兒有起床氣的,果不其然,她的臉色不太好了。

    “啟稟皇上,微臣昨夜喝醉了酒,江小姐送微臣去休息,不知道怎麽了,我們就走到了這個房間裏,然後將小姐就開始扒了微臣的衣服,強迫了微臣……”

    樓子夜說的很隱諱,但是相信大家也都能從這中間聽出了什麽了,應該是誰也沒有想到江家的小姐居然會如此的大膽吧。

    西辰皇的臉色很難看,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怎麽說?他可以教訓樓子夜,但是卻不能教訓江憶暖,畢竟她還是北漠的公主。

    “真是糊塗,好了,大家各自收拾,等會送迎親的對付出城去。”

    “是。”

    所有人都跟著離開的時候,江憶暖的腦袋才反應出來出了什麽事情,看到樓子夜帶著壞笑走了過來的時候,她拿著枕頭就往他身上扔過去。

    “你這個家夥,非得要把我說的那麽彪悍嗎?”

    樓子夜輕鬆的就接到了枕頭,然後讓紫墨送來了一身新的衣服,這身嫁衣,可是他命人從東酈拿過來的,他母親當年親手縫製的。

    “昨天晚上明顯是局,我隻能將計就計了。”

    江憶暖也知道,無疑他們發生關係才是當下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也就沒再說什麽了,連她自己都發現,自己越來越會體諒樓子夜了。

    “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麽?”

    “給你新的嫁衣,看看喜不喜歡?”樓子夜在她麵前展開來了,上麵刺繡的鳳凰栩栩如生,仿佛真的要飛出來一樣。

    江憶暖的手摸上了刺繡,對於好東西,她都是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的。

    “這個東西應該是花了不少錢吧?”

    樓子夜笑了笑,很多東西都不是用錢來衡量的,更何況這還是那麽有意義的東西。

    “這件嫁衣是你過世的婆婆特地為你定做的,等我們到了東酈國的時候,我帶你去她墳前看看她吧。”

    雖然身處西辰,但是每年母親的忌日,他還是要回去一趟,哪怕隻是上香也好。

    江憶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了,她不該拿這個開玩笑的,想要去道歉,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隻能低頭瞅著樓子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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