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暖抿了抿唇,知道自己隨便扯謊的話,樓子夜絕不會相信,幹脆便說了實話:“樓子夜,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告訴我?”說完,半眯著眼睛打量起樓子夜,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小細節。

    她覺得剛才紫墨那句話的信息量很大,“那位”是誰?為什麽東酈國的人來西辰,紫墨說是要?該不會是東酈的公主,樓禽獸的老相好吧?

    樓子夜看著她那好似要“捉奸”的表情,俊眉微挑,這是不是說明小東西其實很在乎自己,否則也不會讓他聞到吃醋的味道,於是心情無比愉悅的問道:“怎麽?夫人這是吃醋了?嗯?”手下的力道又大了兩分,將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

    “姓樓的,請正麵回答問題!”江憶暖虎著臉,小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前,一副“你今日不和老娘說清楚,老娘就一腳踢飛你”的架勢。

    樓子夜自家小東西快要炸毛,無奈開口:“那人是個男人,而且夫人可以放心,你家夫君我看不上那麽醜的,至於紫墨匯報的事情,三國內所有皇室成員的動向,紫玉宮都會掌握。”

    暗處,楊衛想了想自己的長相,再想想自家主子形容那位是“醜男”,頓時有種想去茅廁哭暈的衝動!

    江憶暖想了想,覺得樓子夜說的倒是也在情在理,於是也沒多做糾纏,便帶著明雲明月去了江元城的院子,給小家夥施針後,又給四姨娘紮了幾針,這才出了丞相府。

    鳳棲殿,偏殿。

    “啪!”一隻上好的青花彩瓷茶杯,在沈蓉的盛怒之下壽終正寢。

    蘭生和她說的沒錯,自家這個沒腦子的表妹,果然挪用了江玉楓原配的嫁妝,不但如此,還被人捅到了江玉楓那裏,氣的將杯子砸了之後,便劈頭蓋臉的開罵:“本宮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你行事小心點,你還把家管出了問題!江玉楓的俸祿也不算低了,又有幾家門麵,每月收的銀子,扣除吃喝用度怎麽會不夠,你到底都幹了什麽!”

    白馥雅被這麽一吼,嚇得縮了縮脖子,心中委屈的同時,也暗恨上了沈蓉,這些年總是被她教訓,若不是女兒以後要嫁給她兒子,她哪裏至於這麽低三下四的!再說隻要之前那塊寶石賣出去了,她至於一大早進宮管她借銀子嗎?隻恨那幾個搶劫的小偷!

    “表姐……你是皇後,自然不用擔心銀子的事情,可是丞相府不同啊,從上到下,裏裏外外都需要用銀子,若是沒銀子打賞下人,誰對你忠心啊,若不如此,馥雅早就被人算計了,哪裏還有機會算計別人?恐怕丞相夫人的位置也早就不是我了,嗚嗚……”白馥雅用手帕邊擦眼淚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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