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馥雅從宮裏請來的教導嬤嬤,在一個婢子的引路下,來到了凝華院,而白馥雅自己,似乎是根本不想看到江憶暖,根本不露麵。

    江憶暖因為昨晚被樓子夜壓迫的事情,心中本來就不暢快,一大早就被人叫起來,明顯的一臉起床氣。

    “小姐,你是不是昨夜沒有睡好啊?看你眼睛下麵都有些發青。”明月是個單純的孩子,她和明雲之前八卦的時候有問過孫嬤嬤,小姐到底和那位夜公子有木有發生過啥,但孫嬤嬤很肯定的回答,自家小姐絕對還是完璧,所以此刻,明月自然不會想到,她家“完璧”的小姐昨夜辛苦了半宿。

    江憶暖任由明月為她梳頭,由於右手昨夜被摧殘的比較狠,隻好用左手拿著勺子喝粥,她很擔心再這樣下去,她懷疑自己以後會不會像很多宅男那樣,擼的右手起了繭子,可是尼瑪,她是個女人啊!還好這個世界沒有互聯網這種東西,否則她真的可以去撞牆了。

    所以,此刻明月一提到她眼底的烏黑,就好像刺激到了她的某根神經,臉色瞬間更加陰沉的說道:“恩,半宿都夢到自己在拔蘿卜,可是那根蘿卜很不好拔,還很囂張,廢了很大勁才拔下來,哼,老娘早晚有一天要廢了那根蘿卜!讓它囂張!”

    暗處,楊衛同學一臉糾結,早上主子走的時候,囑咐自己要將夫人說的可疑的話,以及關於其他男人的話記錄下來,夢到拔蘿卜,還要廢了蘿卜,這個算不算可疑?

    明月和楊衛一樣,琢麽半天也沒明白這夢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但也能看出這兩天小姐一定是不想看到蘿卜的,準備一會兒去囑咐廚房這幾天別做蘿卜的菜了,打定主意便又有些擔心的說道:“小姐,聽說大夫人請來的這位教導嬤嬤,是宮裏出了名的嚴厲,而且還是皇後的人。”

    江憶暖拿著勺子的手一頓,隨即冷哼道:“看來白馥雅是準備讓我出嫁之前先掉層皮啊。”這明顯是想用皇後的人坑自己一把。

    那個老賤人果然是一肚子壞水,在這個時代,宮裏的教導嬤嬤地位很高,因為要從十二、三歲開始訓練,至少七年,才能勝任這個職位,並且不能婚配,她們專門負責教導新任宮女、嬪妃的宮規,監察言行禮儀,還有女主子成親之前的房事教育,很多有錢有地位的人家,經常專門請來教導嬤嬤,定期給子女講授禮儀,出嫁前講授房事經驗,若是女子過於頑劣,教導嬤嬤是有權利動用一些手段的,隻要做的不過火,主人家也不會說什麽,畢竟人家是宮裏人,還有皇後撐腰。

    “就是啊小姐,萬一那教導嬤嬤故意找你的茬怎麽辦?豈不是要被她打?萬一傷了臉可怎麽辦?”明月有些焦急,小姐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讓丞相府的人知道她們都習武的事情。

    “想傷本小姐也得有那個功夫啊?她們一共幾個人?”江憶暖放下粥碗幽幽問道,皇後既然是幫白馥雅撐腰的,必然會多帶兩個人,收拾自己的時候也方便一些啊,一旦今日自己的臉或者身上被傷,後天大婚的時候定然好不了,到時候工部尚書那老頭子不找白馥雅算賬,肯定把氣出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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