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暖嘴角抽了一下,這貨是在撒嬌嗎?隨後問道:“怎麽了?”

    “剛才為夫差點被李燁那登徒子占了便宜,一會兒回去了,你要好好補償為夫……”樓子夜故意貼在她耳邊說道,性感的薄唇碰到江憶暖白瓷般細膩的小耳朵上,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

    江憶暖隻覺耳邊的皮膚,被樓子夜說話吐出的熱氣弄出了一層雞皮疙瘩,隨著這一咬,更是忍不住顫栗起來,雙腿發軟,他身上勾人的神秘冷香絮繞在鼻端,讓狹小昏暗的後巷就連空氣都頓時粘稠曖昧了起來,但某女僅存的理智,讓她還是忍不住將她的狼爪子扒拉開,叉腰對著某禽獸開口噴到:“堂堂紫玉宮主,若是能被李燁那種鼠輩占了便宜,紫玉宮早特麽關門大吉了好不好!姓樓的!你特麽當老娘真是傻子麽!嗯!”

    樓子夜一聽江憶暖連“老娘”和“姓樓的”這種許久不曾聽到的詞兒都用上了,心知今晚想占小東西便宜是不可能了,便隻好一起規規矩矩的回到了丞相府。

    可見,其實某宮主骨子裏麵還是很妻管嚴滴!

    江憶暖解決了李燁的事情,心情好了不少,坐等看戲,於是便讓無雪留心白馥雅,看看她是否藏起或者賣掉過一條火紅寶石的項鏈,雖然她知道這麽多年過去,項鏈也許已經被白馥雅賣掉後不知所蹤,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說不定真能找到其他親人呢!

    第二日,江憶暖起了個大早,明天回春堂就開業了,她準備再去看看,正和樓子夜在客廳吃飯時,孫嬤嬤卻得到消息走了進來。

    “小姐,白馥雅似乎知道了六姨娘懷孕的事兒,此刻正是氣得不行,聽說已經砸了不少東西了。”孫嬤嬤恭敬的稟報,語氣中難掩幸災樂禍。

    “哦?六姨娘的院子自從上次‘捉奸’的事情之後,便全換了江玉楓的人,白馥雅怎麽會知道?”江憶暖一臉看好戲的說道,她覺得以江玉楓對這種事的謹慎上,應該不會在下人的身上出現問題才對,江府已經很多年沒有孩子出生了,所以江玉楓對這個孩子寄予很高的厚望。

    孫嬤嬤卻有些嘲諷的說道:“江玉楓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但是下人將衣服送去洗衣房時,可就難免沒有多嘴的了。”

    自從知道江憶暖對江玉楓的態度,再加上孫嬤嬤本來就不是下人出身,私下裏便再沒有稱呼江玉楓為老爺,對白馥雅更是不放在眼中。

    聽孫嬤嬤這麽一說,江憶暖眼底頓時閃過一抹了然的神色:“嗬!江玉楓可真是千算萬算,還是小看了這後宅的女人,忘記了白馥雅在江家後院掌權多少年,忘記了女人們的心計也不能小覷,更忘記了洗衣房那些老婆子們,全都是在江府做了很多年的,她管家期間,裏麵怎麽可能沒有一兩個白馥雅自己的人呢?”

    白馥雅無時無刻不在防著其他女人的肚子再次有動靜,因此在洗衣房安插了不少眼線,一旦有哪個姨娘某個月的衣裙“不見紅”,第二個月若是再沒有,她便會有所行動,當初一屍兩命的五姨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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