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蕩漾的一句話,被江憶暖一臉猥瑣的笑意弄得蕩然無存。

    樓子夜挑眉,但是自己已經答應了小東西,自然要樹立起說話算話的形象,於是隻好硬著頭皮接過了衣服,褪下自己華貴的外衣,將那件換上,並且任由江憶暖在自己的臉上和頭發上亂折騰。

    一刻鍾之後……

    “傾世絕色,莫過於此……”江憶暖看著自己的“作品”,忍不住喟歎一聲,若說之前世人見到自己的真容,已經覺得美若天仙,傾國傾城,那眼前的妖孽就真的找不到詞語去形容了。

    隻見樓子夜一頭墨發鬆鬆垮垮束在一邊肩膀,一身高領大紅錦緞的寬袖曳地長裙,剛好將他的喉結遮擋住,禁欲的氣息卻分外誘人,原本白皙精致的邪魅俊顏,本就有點雌雄莫辯,高挺的鼻梁精致如玉瓷,尖尖的下巴沒有半分胡渣,再經過江憶暖的一番精心裝扮,看似未施脂粉,卻是活脫脫一個絕色勾魂的大美人,那沒有表情便已帶三分挑逗的眉眼,迷離中透著一絲冷漠與邪魅,此等絕世尤物,足以讓任何男人看了發狂,女人看了欲羞憤上吊。

    “夫人,你這易容的技巧是在哪裏學的?”樓子夜看著鏡中女裝的自己,勉強還算滿意,因為若不是和自己熟識的人,應該很難認出自己。

    正因為如此,有一點讓他很詫異,小東西已經給了他太多意外與驚喜,若真是童年開始便韜光養晦,學會之前顯露的那些倒也算合情合理,可這次的易容術與之前對武器的了解,讓他心中再次出現疑惑,一個人就算天分再高,六歲開始便不眠不休的學習,也不可能在短短八到九年的時間,掌握這些技能,更何況掌握到幾乎是精通的程度!

    江憶暖一愣,沒想到樓子夜會突然問她這麽措手不及的問題,卻還是在第一時間恢複了常色,自然的回答道:“是教我調製美容配方的師傅教給我的,她老人家如今已經駕鶴西遊,怎麽了?”說完,心中不免有些緊張,若是旁人問,她糊弄幾句便對付過去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絕不是她三言兩語便能忽悠住的,莫非是他發現了什麽?

    心思千回百轉,心跳卻沒什麽變化,因為自從之前被樓子夜指點過之後,江憶暖便很注意調整和控製心率,哪怕再緊張,也不會讓心髒跳動過快。

    “沒事,為夫隻是問問罷了。”樓子夜轉過頭,在江憶暖看不到的角度,眸子忽然暗了暗,他能感受到小東西最近對自己有所改觀,但還不夠,而且她心裏似乎有一個很大的秘密藏在心底,就如同自己也有秘密瞞著她一般,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對自己坦白,而自己,在那一天來臨時,也會對她坦白。

    江憶暖以為隻要自己控製好心跳,便不會被樓子夜發現,卻不知樓子夜看她,從來都不是用眼睛和耳朵,而是不知不覺淪陷的一顆心。

    “時候不早了,那人應該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一會兒你不用說話,隻用眼神勾搭他就好,記住,一旦得手,馬上抽身,千萬不要把那液體灑到自己身上!”江憶暖很鄭重的聲明,隨後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小心翼翼的遞給樓子夜,二人便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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