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暖聞言,嘴角狠狠抽了一下,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泥妹!你丫的才春發的有點晚!這賤人是哪隻眼睛看到自己發那啥了!

    樓子夜說完,便沒有再看她,而是繼續看著手裏的東西,直到最後一頁看完,才蹙著眉頭說道:“本宮忽然開始覺得,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那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江憶暖被樓子夜莫名的話刺激的嘴角狠狠一抽,尼瑪她怎麽不知道有這句話?她隻聽過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夫人,你可知道當年你的生母是怎麽死的?”樓子夜話題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問道,神色不似往日的慵懶,而是帶著幾分嚴肅。

    江憶暖一愣,沒想到樓子夜忽然會問便宜娘親的死因,於是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娘是江玉楓在下江南的時候,一見鍾情的女子,因此將母親娶回家後百般寵愛,不到一年便生下了我,可在我還不到一歲時的一天夜裏,江玉楓北上公幹回來便想去看我娘,卻發現她和一個男人睡在屋子裏,一怒之下便殺了那個男人,卻對我娘下不去手,我娘百般解釋他都不信,便命人將我娘關進了祠堂,可是第二日,送飯的下人卻發現我娘上吊了……所以,我相信我娘是冤枉的!”

    “江玉楓確實是個蠢貨,哪個女人會傻到偷完了男人,還讓對方在自己屋裏過夜?可他最不應該做的,是將事情遷怒於你!”樓子夜從江憶暖對江玉楓的稱呼中便發現,小東西對這個所謂的爹一點感情也沒有,若說有,恐怕也隻有恨意,微眯的細長魅眸深處閃過一絲殺意,隨後將手裏的紙遞給江憶暖,又開口說道:“這是調查到的當年事情的真相,夫人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

    江憶暖猛然抬頭,一把接過了那幾張紙,一目三行飛速的看了起來,片刻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說道:“白馥雅,本小姐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對那渣男如此癡情,連自己女兒的親爹也不放過,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原來,白馥雅從小便愛慕江玉楓,無奈江玉楓看上了自己娘親,以沈國公的身份,絕不可能讓白馥雅給當時隻是個三品官的江玉楓去做妾室,因此便將她許給還算門當戶對的安定候做正妻,可沒過兩年,安定候便病逝了,江玉楓也沒了夫人,而這一切,都是白馥雅暗中設計,再加上當時江玉楓已經升為二品,皇後便做主,將表妹許給了江玉楓做續弦,白馥雅終於如願嫁給心愛的男人,因此江憶暖這個“情敵”留下的孤女,便成了最好的消遣玩具,而外公家的一夜毀滅,也和皇後脫不了幹係,沈國公在中間必然幫了忙。

    江憶暖原本隻想著虐虐白馥雅,給她留個全屍,現在看來,不但要讓她活著,還要活的很好,然後親眼看著她的女兒受苦,而她最在乎的男人拋棄她,投入其他女人的懷抱,而她和皇後以及沈國公……

    正要睡下的白馥雅,忽然打了個機靈,而後背冒出了一絲冷汗,心裏突然有些發慌,不好的感覺再次襲來……

    樓子夜看著江憶暖的表情,便知道小東西一定在心裏琢磨著怎麽整死白馥雅呢,心中為她背負的沉重而感到心疼,於是連忙岔開話題說道:“你母親當年嫁入江家時,嫁妝足足有一百車,其中不少都是金銀玉器,足夠買下十個江家,成親後更是給江家貼不了不少,而且她身上還有一條火紅色的寶石吊墜,但是在她去世後你外公家也出了事,嫁妝自然沒法退回去,因此,當時代為管家的老夫人便做主,將你母親沒有使用的嫁妝封存入庫,以後作為你的嫁妝,而那條紅寶石吊墜卻不知所蹤,如果為夫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在白馥雅手中,隻不過被她藏了起來,所以你要想辦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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