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鶯鶯勾起塗抹的十分豔麗的朱唇,看向白馥雅和顧懷璧道:“姨媽,你可還記得沈國公有個弟弟?”

    白馥雅經她這麽一說,也想起有這麽一個人,隻是平日裏很少走動,並不算太熟絡,所以有些疑惑的問道:“記得是記得,隻是平日來往較少,記得還是三年前他續弦的時候,去他府上吃過喜酒,你怎麽突然提到他了?”

    皇後的父親沈國公隻有這麽一個弟弟,可人家有正室啊,老夫人說什麽也不會讓親孫女去做個妾室的。

    劉鶯鶯卻笑得十分隱晦道:“姨媽,你真是一心鋪在江家,對其他事情關注越來越少,你有所不知,這位沈大人可是去年底才剛升官發財不久便死了夫人呢!而且傳聞是因為身子骨太硬朗,新婚夫人受不住才……官居二品,身體健碩,如此女婿,那老太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姨媽、表妹,你們說是不是?”

    顧懷璧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又比劉鶯鶯這種小門小戶出身的小姐在家教上嚴格不少,此刻聽聞她將那種事兒說的如此直接,一張小臉頓時紅了起來,但少女在青春懵懂時期,對男女之事最是好奇,渴望了解,卻又礙於體麵還要裝的十分正經。

    若是往日,白馥雅聽到有人在自己女兒麵前說這種話,必然會嚴加訓斥,但此刻她似乎在專心的斟酌什麽,根本顧不上理會這些,顧懷璧便悄悄問劉鶯鶯:“表姐,你的意思是,那沈大人之前的夫人,是因為那種事兒死的?可他今年貌似已經五十了吧?”

    劉鶯鶯看著顧懷璧那一臉羞紅,雙眼卻好奇的要死的樣子,心中越發得意,她雖然隻比顧懷璧大一歲,並且未出閣,可親哥哥劉莽卻已經有了四、五房小妾,還不算通房丫頭,父親就這麽一個兒子,所以劉莽在家向來無法無天,有時候興致來了讓兩個姨娘一起伺候他也是常有的事兒,她若想看自然不是什麽難事。

    “表妹,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有時候他們自己即便身子不行,也可以用別的方式折騰女人,從中滿足自己扭曲的身心,否則你以為那新婚夫人成親時才二十歲,身體也是健健康康的進門,怎麽會不到三年就抱病而亡的?”劉鶯鶯可是在劉莽其中一房小妾那裏見識過那種器具的,偶爾為了助興被折騰一次還行,常年被那些東西折騰不死才怪。

    一旁的白馥雅似乎終於想好了,於是開口道:“鶯鶯,你這個點子確實不錯,隻要和老太婆說的時候換一種方式,想必她會同意的,而且這件事情若真的成了,不但能整死那小賤蹄子,還能讓沈國公高興。”沈國公高興了,皇後表姐自然高興,到時候等太子弱冠後,懷璧嫁給他做太子妃的事兒,就更加板上釘釘了。

    顧懷璧聞言,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一想到能嫁給那天人般的太子表哥,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劉鶯鶯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雖然心中有些嫉妒這個長得不如自己的表姐,但她心中也明白,以自己的出身就是給太子做妾也不可能,當通房丫頭恐怕皇後都要想想,所以她也不想攀高枝,隻求這位和皇後從小一起長大的姨媽,能幫她找個好人家,自己的爹娘是指望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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