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哥哥今天是特意找我去看好戲的?”江憶暖這話問的很有技巧,全看邊易寒如何回答。

    “小丫頭人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邊易寒輕笑,睨了她一眼,隨後繼續說道:“你說特意便是特意,你說不是便不是,這出息與你有關,但也不是非要你去看。”

    江憶暖聽得雲裏霧裏,也沒想明白這算不算是承認了他跟蹤她,心中暗道自己真是交友不慎,一個個都是老狐狸,樓子夜和這貨半斤八兩,誰也不是好鳥。

    馬車行駛了不到一刻鍾便停了下來,邊易寒先下了馬車,很紳士的準備接江憶暖的手,誰知江憶暖卻自己跳了下來。

    邊易寒掃了一眼她落地的方式,發現前幾天還一點內裏都沒有的小丫頭,今日竟然有了一絲內力,雖然微乎其微,但那的確是內力,斂下眼底的驚奇,帶著江憶暖進了荷月樓。

    門口的小廝一見到邊易寒,立馬笑臉相迎,殷勤的將二人領上了二樓的雅間。

    荷月樓最大的特色,便是戲台建在荷花池中,四周都是荷花碧水,若是夏天,趕上每月十五月圓之日過來,一邊聽戲,一邊賞荷花,看圓月,著實令人心曠神怡。

    “咱們來這裏不會真的是為了看戲吧?”江憶暖的記憶中,荷月樓是辰都最大的戲樓,不光如此,在東酈國的酈京,南遙國的遙都,也都有這個戲樓,即便票價高昂,也是一票難求,更別說是雅間的位置了。

    當土豪就是好,想幹嘛就幹嘛,誰讓人家有錢任性呢?

    邊易寒卻笑的別有深意道:“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憶暖:“……”劇透一下能死啊!

    好在不一會兒的功夫,小廝端來了茶點,戲也開場了,江憶暖坐在窗邊,一邊吃一邊看戲,倒也沒那麽無聊,她雖然不懂唱的是啥,但舞槍弄劍的戲份她還是能看懂的。

    第二出戲演完的時候,江憶暖已經睡了一小覺,實在是文戲膩膩歪歪,哭來哭去,讓她提不起半點看下去的興致。

    邊易寒在第三出戲開始時,忽然對江憶暖開口:“人來了。”

    隨後他將珍珠窗簾放了下來,這樣一來,外麵看不清楚裏麵,但裏麵的人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一切,用眼神示意江憶暖向斜對麵的雅間看去。

    江憶暖順著她的方向一看,頓時瞪圓了眼珠子,那雅間裏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竟然是樓子夜,而另一個她不認識,可怎麽看姓樓的那貨也不像是個愛聽戲的人啊。

    邊易寒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另一位就是荷月樓的老板,夜蘭生,更是荷月樓的頭牌,所有角色都能唱,但他最喜歡的卻是青衣,據說曾經把西辰和東酈的皇後都唱哭過。”

    江憶暖窘了,前世她就知道唱戲時演員會反串,沒想到這裏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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