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子夜貼上她柔軟的唇瓣,隻覺滑滑的甜甜的,口感超乎他的想象,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索取更多……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江憶暖本能的反抗,卻換來樓子夜全身的重量壓上,把她整個人都壓在了假山上不能動,最後腦子缺氧,雙腿發軟,為了不摔倒,隻好把雙臂掛在了樓子夜的脖子上。

    暗處的紫墨和紫風,看著二人如此火熱的限製級鏡頭,心中嗷嗷狂叫,主子,你這樣時不時的占人家姑娘便宜真的好麽?讓偶們單身狗咋活咩!

    就在江憶暖覺得快因為缺氧暈過去的時候,樓子夜總算離開了她的嘴唇,卻依舊戀戀不舍的親了親她的唇角才放開。

    “我送你回去。”樓子夜粗喘著說道,嗓音有些暗沉嘶啞,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江憶暖因為初次“壁咚”,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連初吻沒了都不敢吭一聲,慫的自己都鄙視了自己一把。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頂著她的東西太過於危險,在很難忽視,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逞嘴上一時痛快,給某人以“正當理由”吃拆入腹。

    樓子夜知道江憶暖感覺出了自己的異樣,否則也不會老實的像個慫兔子,看著她那副很怕他饑不擇食的擔心樣子,他心中好氣又好笑,笑是因為她這幅難得一見的小女兒家嬌羞樣子,氣是自己在小東西麵前似乎很沒市場,都箭在弦上了,把心卻不讓箭著陸。

    “小東西你放心,本宮對搓衣板沒什麽興趣,要吃也會把你養肥再吃。”說完,惡劣的勾唇一笑,抱著她離開後山。

    江憶暖已經風中淩亂:“……”你全家都是搓衣板!

    樓子夜施展輕功將她抱回來,某女一路上都沒敢吭聲,雙腳一落地便逃也似的進了屋子,順手將門窗全部鎖好。

    看著緊閉的大門,樓子夜知道今晚她是不會讓自己進屋了,但他心情依舊很好,因為一開始自己親吻的技術很差,可明顯小東西也不太會,這應該算是他們共同的第一次吧?

    某人越想越高興,回到別院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讓下人們足足驚悚了一夜,以為他們宮主是受了什麽刺激。

    江憶暖進屋後,再三確認樓子夜沒有跟進來,才又燒水洗了個澡,換了睡衣準備睡覺,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樓子夜的俊臉,和他在自己耳邊粗喘的聲音,以及唇齒間帶著酒香的味道。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一宿沒睡的江憶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反正也睡不著,幹脆熬藥貼麵膜。

    明月見江憶暖起來了,便三八兮兮的湊過來,告訴江憶暖一大早聽到的八卦:“小姐,聽說昨晚上桂嬤嬤在自己的房間喝水,結果不知道是誰把水給換成了尿,桂嬤嬤喝了一大口下去,到現在說話都是尿騷味,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剛才特意找獸醫來檢驗過,獸醫說這種動物的尿他也無法確定是什麽,但肯定不是馬尿和老鼠尿。”說完,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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