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雅臉色有些陰沉,但一想著女兒今日在外麵受的委屈,她便忍了下來,反正這次一定要除掉這個眼中釘,多忍幾天又何妨!

    “人都到齊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新進府的六姨娘,雲嬌,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要和睦相處才是。”白馥雅嘴上這麽說,但當她目光掃向雲嬌白嫩的脖頸,細膩的瓜子臉和盈盈一汪春水般的眸子,眼底的妒恨一閃而過,嘴角笑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眾人寒暄一番之後,下人們便開始上菜。

    江元城雖然眼睛不太好,卻依舊幫著江憶暖夾菜,他的維護與懂事更讓她心中憐惜,同時也注意到了一直病懨懨的四姨娘,聽說她以前是辰都有名的青衣,現在即便生病也是個病美人。

    此刻江憶暖看著她的臉色,心中有些發寒,都說這大宅門的後院,看似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實則這後院的凶險要比男人們的戰場還要凶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殺人不見血才更加恐怖,這話果然不假,四姨娘的麵色隱隱發青,明顯是毒素累積造成的,和江元城的眼睛一樣,都是被人下毒害的,看來自己要盡快研製解藥了。

    一頓飯吃的出奇的安靜,吃完眾人便散了,出乎江憶暖意料的是,大夫人從始至終並沒有因為白天的事情教訓她,甚至都沒有多和她說一句話。

    “小姐,這大夫人若不是突然轉了性子,就是後麵有什麽陷阱等著您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您最近可要小心才是。”孫嬤嬤有些擔心的說道。

    “要記住,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習慣的,她一定還有後手,這幾天你要多留意大夫人和六姨娘的動靜。”江憶暖如今知道孫嬤嬤會武功,自然用起人來也不客氣,而且她總覺得大夫人把六姨娘的院子,安排的離自己有些近,這可不是好事。

    二人回去之後,江憶暖先給自己臉上貼了自製麵膜,便開始配置江元城母女的解藥,剛才吃完飯回去的路上,她已經趁機給母子倆重新把過脈,所以很快便配置好了,隻等明天上午自己親自送過去。

    弄完這一切,江憶暖撕下麵膜,看著鏡子中又白嫩了一分的小臉,心中有些小激動,距離白富美越來越近了,看了看窗外,天色不早了,便悄悄去了後山等樓子夜。

    江憶暖剛到那裏,便見到了那抹紫色身影,正坐在假山上拿著酒壺對瓶吹。

    “喂,你喝這麽多不會醉,一會兒怎麽教我輕功啊?”看著地上已經空了的五六個酒瓶,江憶暖有些擔心,這廝喝多了,不會把心法啥的教錯了吧,和走火入魔比較,她還是想不會內功,但能好好活著。

    樓子夜卻好似沒聽到,又喝了幾口才放下酒瓶,裏麵已經空了。

    “你覺得本宮的酒量就隻有這麽一丁點兒嗎?”樓子夜一個帥氣優雅的翻身,人已經從假山來到江憶暖麵前。

    不知為何,江憶暖總覺得今日的樓子夜有心事,渾身都透著淡淡的孤冷,也許是今夜的月光太蕭索,也許是他此刻讓她看到的角度太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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