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沉的眸子有些暗淡,安王剛剛一直眼睛都不眨地望著他,自然將他的眼神變化盡收眼底,一時間,心底難言的滋味兒蔓延。

    一手,按在了男人的肩膀,安王笑著,眼中卻是凜然:“阿政,你在本王的心中,早不止是什麽下人,本王自認為,不會去吻一個下人。”

    “所以,告訴我實話,你,想不想本王去見二皇兄?”

    “......不見”

    男人的唇齒間,溢出了這麽一聲,而安王的麵上,笑顏如花:“好,那就,不見。”

    “那個傳話的人怎麽辦”

    “讓他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唄”

    安王笑的惡意:“二皇兄既然那麽不甘心從太子的位子上跌落,我們且看他隨意蹦躂到幾時,隻是,本王卻是不能夠再陪著他發瘋,任由著他利用了。”

    從前他將秦治乾看做個寶,所以明知道是利用,也義無反顧地衝下去,也毫不猶豫地讓自己成為一個不會威脅到他太子地位的廢人,而現在,他將秦治乾看的是根草,便連見一麵,都是不甘願的了。

    “本王的心很小,一次隻能夠容得下一個人,本王的氣量很小,忍無可忍的時候,本王不介意反目成仇,所以,阿政,記住,別和那個東西一樣,被外麵的花花世界,勾走的魂魄呢。”

    安王的唇輾轉反側在男人的唇間:“你如果敢負了我,我必然親手殺了你!”

    ——

    阿政被安王纏著,暫時是脫不了身子了,更何況,他心底身處反而是不希望脫身的。

    他讓人帶話給那個幫著秦治乾傳話的人,自然傳的話是比較委婉的,隻是,不見就是不見,再委婉也沒有用。

    秦治乾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中來來回回地轉動,甚至他的身上已經換下了一套華服,穿上了讓他渾身不舒服的那些下等人才穿著的粗布麻衣,每一時每一刻,他都覺得那麽長,長的幾乎無法忍受,待到那個幫著他出承明殿遞消息的人回來的時候,秦治乾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衝到了對方麵前。

    “他怎麽說?”

    秦治乾的眼中是殷切的盼望。

    那個傳話的人有些怯怯的神色:“殿,殿下,安王說”

    “說什麽!”

    秦治乾有了些不祥的預感,他的手攥成了拳頭。

    “安王說,自己身子不適,偶感風寒,最近不宜出門,讓殿下,讓殿下您也在承明殿中好好修養,畢竟,天氣寒涼,風大”

    一言一句,在嘴裏咀嚼,秦治乾一時間,身子都有些站不穩地顫抖:“安王,安王!”

    “你好,你好呀!”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秦治乾直接倒在了地上。

    有人稟報了周素心秦治乾再次吐血昏倒的事情,自然,還有安王對秦治乾那帶著嘲諷的回複,在這承明殿中,周素心不需要掩飾太多,她的權威,早已經超過了秦治乾,隻是,這有何用!一座關押囚禁失敗者的行宮,一個冷冰冰的沒有權勢富貴的承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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