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我做什麽要救不相幹的人?”

    秦莫言對著季博文嗤笑著:“快些去你說的地方吧,我們早些完事,早些回去,我今晚還想和哥哥一起睡呢。”

    他不想說,方才聽到那女子從人群中傳出的話語,他便覺得煩躁,就和那一日見到秦希承一般的感覺,揉了揉腦袋,那一日秦希承走後,他做夢夢到了很多模糊的畫麵,再睜開眼睛,卻是抓不住,總覺得,秦希承,還有現在自己前麵那個人群中哭喊求救的女人,他都是一點都不願意接觸的。

    總覺得,和這些人產生交集,會讓他失去他最重要的人,失去秦落笙。

    沒有察覺秦莫言語氣中那一點和他表現出來的純稚無害相反的冷漠銳利,季博文對秦莫言的了解,也隻是片麵,或者說,隻要不是秦落笙當麵,不論是誰,麵對著秦莫言的偽裝,都不會那麽容易發現其中的異樣的。

    既然秦莫言沒有救人管閑事的意思,季博文也不再撩撥,調轉馬頭,便要跟著秦莫言繞過去,前麵的人群突然一陣嘩然,一個一襲白衣,跌跌撞撞的嬌小身影,衝到了起步的黑馬之前。

    “我不要去那種地方,求求公子,救救我吧。”

    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身後還跟著一個長相粗橫的大漢:“小娘們,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這樣的小白臉,你以為能夠救你?告訴你,老子是南城飛虎幫的!”

    大漢往女子這邊走,一邊走一邊罵,還用挑釁的目光望著秦莫言一行人,看著便是一出逼良為娼,秦莫言卻不止沒有勒住韁繩,反而是向著那堵在路中間,跪倒在地板上苦苦哀求的女子縱馬馳去。

    一片驚叫,眼看著那揚起的鐵蹄便要踏落那白衣女子的身上。

    而那往這邊走的大漢,也驚得停住了腳步,顯然,這和他的預想不同。

    秦莫言眼神一厲,卻是猛地揚起韁繩,雙腿一夾,黑馬長鳴,卻是整個身子一躍而起,直接從那女子的頭頂飛掠而過。

    巨大的黑影在頭頂掠過,壓迫感十足,那女子本來哭的梨花帶雨,在黑馬躍過後,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秦莫言手中的馬鞭輕輕一揮,一陣裂帛聲伴隨著大漢的慘叫聲響起,方才還耀武揚威的大漢,卻是被一鞭子抽了個皮開肉綻,痛的滾落到了地上,那白衣女子眼前一亮,以為有戲。

    正要醞釀更好看的哭泣姿勢,秦莫言卻是連稍微停住詢問一下那眼睛放光的女子都不曾,反而是雙腿輕夾,控製著黑馬加快了速度,迅速穿過了這片區域,離開的瀟灑無比。

    季博文自然不會覺得秦莫言的行為太粗暴,嚇著人家姑娘了,他見多了這類手段,方才隻是那邊賣身葬父的戲碼也許不夠清晰,可是直接攔在路中間的手段,可是明顯的不能夠再明顯了。

    手一揮,身後的人馬分成兩股,從那白衣女子的兩邊追著秦莫言的方向而去,不止一個人沒有留下看看人姑娘有沒有傷著,有沒有嚇著,反而是落了一地的塵埃,撲了白衣女子滿頭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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