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一雙繡著雲錦的精致靴子停在了秦莫言的臉旁,那個說話的男人蹲下了身子,綠色的眸子中,倒映了一張清臒俊朗的容顏,仿若文人雅士一般,帶著一股子不同流俗的風骨:“所以,我很好奇你的答案。”

    男人的手抓住秦莫言的頭發,猛地一使力,拽起了男孩經過秦落笙這段時間的養護,已經越見精致的容顏。

    “嗬,你長得倒是越來越合我的胃口了,真的是有些舍不得將你放回那個小子的身邊了呢。”

    廖清泉似真似假的說道。

    秦莫言的手狠狠地扣著身下凹凸不平的石縫,十指磨損出血跡,卻仍然不能讓他稍微抵觸一些自內而外散發的痛苦,他的身體,已經不由著自己控製了,麵前的男人想要他痛,他便隻能夠感受到無盡的痛苦,身體上的痛苦,若是還能夠讓他堅持的話,那麽廖清泉的話,便是讓他本來堅持的內心,也產生了動搖。

    “我知道,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氣息。”

    秦莫言悶著聲音,終是忍著徹骨的疼痛開口:“正像是你們看到的,我是個,雜種,有些不一樣的能力”

    不是很正常嗎?

    “好孩子,你現在,是不是恨不得把自己全身每一寸骨骼都拆開,將疼痛驅逐?”

    廖清泉笑了,雖然他很清楚,若是真的像是秦莫言所說的感覺的話,不是什麽血統決定的,這是一種天賦,一種絕無僅有的天賦。

    男人的大手,從秦莫言的頭頂,慢慢地移到了男孩的下頷,指間有力,男孩的唇不由自主地張開,然後,一粒小小的丸藥,被送入了男孩的口中。

    “這是對你誠實的獎勵,還有......”

    廖清泉望著一聲慘叫之後,滿身汗水虛脫地躺在地上的男孩,輕聲細語:“你是個好苗子,隻要一直乖乖的,這份痛苦,隻會不斷地成就你。”

    心肝脾肺,五髒六腑,骨骼脈絡,所有能夠感受到的地方,在一陣鋼刀刮骨般的劇痛之後,那乍然升起,折磨了他許久的綿延不絕的疼痛,終是消散。

    隻是,成就?

    秦莫言冷笑,眼神望向男人腰間的東西,絲毫不吃驚的樣子。

    “你很聰明,應該知道,回到他的身邊之後,應該要怎麽說,怎麽做吧?”

    廖清泉的目光跟著落到了自己腰間的鬼麵具之上,他點了點男孩的額心,像是教授一個最是喜愛的晚輩一般:“隻要你聽話,我會讓你得到他的。”

    ——

    廖清泉總是那麽神通廣大,即使是在守衛森嚴的明嵐殿中,也是來去自如,在看到窗邊月色隱隱,透過的那道修長的影子時,他隱秘而惡意的一笑。

    “好好地待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吧,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了。”

    廖清泉拍了拍秦莫言的腦袋,在對方僵硬冰冷甚至是毫不掩飾厭惡的表情下,輕笑一聲,然後,手向前輕輕一個使力,砰的一聲輕響,寂靜的夜色被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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