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染眼睛一頓:“這是”

    他的臉色煞白:“王爺,這是血煞飛鷹的令牌,而且還是金牌,這,浮洲怎麽會出現血煞飛鷹!”

    血煞飛鷹是直接隸屬於皇帝的暗衛,雖也是名為暗衛,實則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輕則取人性命,重則滅人滿門,一般人見不到,若是見到的話,恐怕就是死期或者是惹上大禍事了。

    “昨晚那位將小人放倒,難道是衝著”

    竹染的聲音都抖了,他一直沒有問詢或者和秦落笙仔細報告自己被輕易放倒的事情,是為著那個人放倒他之前的一句自己人,穴道解開後,秦落笙也沒有多說什麽,光是顧著讓他為秦莫言包紮,竹染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和那樣殺人不眨眼的煞星打招呼。

    “放心,昨夜那位血煞雖是有任務而來,卻是和本王無關。”

    竹染的身手不錯,忠心也有,就是因著在他身邊長大,沒經著什麽事,因此一有個風吹草動,便不知所措,說實話,連秦莫言都有些不如,秦落笙想到昨夜裏那個孩子不服輸地屢次對著那個血煞挑釁的樣子,雖然還是有些氣對方傷了秦莫言,也氣秦莫言不知道天高地厚,卻又有一種詭異的驕傲感,不愧是本王看重的人,小小年紀,便已經是如此不同一般了。

    竹染絲毫不知道自家小王爺將自家嫌棄了個徹底,而是長籲一口氣,手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哎?那他做什麽要出現在王爺麵前,害的小的擔心了這麽久。”

    “浮洲這邊說是有人勾結外族,騙取朝廷物資,嗬,如果是真的話,倒真真是有趣的事情。父皇命人過來查探一番,至於本王,卻是父皇有些擔憂,讓他特意前來看看。”

    “竹染,你說,血煞飛鷹,真的是完全忠心於父皇嗎?”

    秦落笙似是自言自語,含著笑問出了這句話。

    “王爺,血煞雖然可怖,卻都是完全忠於陛下的,您在懷疑什麽?”

    竹染因著秦落笙的話而不知所措,然後,一種莫名的心驚,在他心頭升起。

    “不能再等了,你馬上將本王所屬的暗衛全部召集來,一個都不要落下,本王身邊現在隻有你的話,還是太過危險了。”

    秦落笙下了決定,實則是因為他想到了很多疑點,既然今生有這位一品血煞飛鷹到來浮洲,且是奉了皇命對他看顧照料,那麽,前世也必定有這麽一個人,血煞的手段如何高明,浮洲府中他每日進食的湯藥,裏麵存著貓膩,難道對方便真的就那麽容易忽略嗎?

    偏偏,前世他還真就被拖在了這浮洲府中,血煞連影子都沒有見過,倒是這浮洲和異族勾結,他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倒是隱約記起這一年,浮洲這裏死了一位位高的駐軍將軍,姓明,被滿門盡數滅絕。

    前世今生聯係起來,會有這麽個轉變,唯一的可能,便是京城那邊有人的手已經伸入了皇帝直屬暗衛中,或者是,這些跟隨皇帝最為接近的血煞,已經察覺了什麽變數,有些心眼靈活的,已經開始為自己物色下一任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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