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一半，蘇翎就卡殼了，她一手撐著下巴，一邊像是在回憶，“蘇婉訂婚那天，你是不是也在現場？”
男人的麵色有些古怪。
“怎麽問這個？”
她眨了眨眼，難得撒嬌地搖晃著他的手臂，“哎呀，你就告訴我是不是！”
“恩。”
蘇翎起初隻是猜想，可是現在已經得到了證實的第一步，她越發覺得自己想的沒錯。
“那後來你是不是跟我一塊兒出去了……這個我有些記不清。”一邊說，她一邊抬眸看他的神色。
男人並沒有否定，而是俊眸微眯，眼神中包含著一抹笑意。
“恩。”
蘇翎莫名的好像是鬆了一口氣。
那一晚。
她一直覺得是自己的一個汙點，雖然一直想要忘記，可是那是她被蘇婉忘記的一個恥辱！
她不會忘，也不敢忘！
她閉上眸子，又倏然睜開。
“那一晚，你是不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說完，她忍不住偷偷看他的神色。
可是男人的麵部表情一向沒什麽變化，蘇翎根本沒法從他的俊容上讀出有用的信息。
她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怎麽想到問這個？”
她玩弄著手指，有些心虛，眸子不知道該看什麽地方。
“霍少霆，你介不介意我曾今……”
“我介意！”
男人沒等她說完，就徹底地堵上了她的後路。
蘇翎的表情有些沮喪，又有些不大高興。
“哦。”
她的表情變化盡數落在了他的眼中，男人輕歎了一口氣，就把人攬在自己足夠寬厚，足夠溫暖的懷抱裏，“傻子！”
她抿著唇，桃花眼一眨一眨，好像還沒有明白。
“我怎麽就娶了你這麽個傻姑娘回來。”
男人故意搖頭晃腦，蘇翎起初還不明白，可是到了後頭她忽然瞪大了雙眸，“那一晚，真的是你？”
霍少霆不免有些無奈。
“我提示過你好幾次了，原本以為你早就知道，沒想到……”他有些好笑，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不是我，你還想是誰？”
蘇翎被批判的，腦袋垂的越來越低。
“我沒想過……”
男人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呆愣中的蘇翎突然回過神來，“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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