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袁紹打斷田豐的話,下令道:“告訴他們,隻有兩條路,要麽乖乖的回去,要麽就看看我的弓箭厲害,還是他們的血肉之軀厲害,嘩變士兵絕不能姑息!”

    陳奇將袁紹的話重複了一遍。而先登營士卒並沒有按照袁紹的意思去做,依然大聲喊著:“放將軍!放將軍!”

    “殺進牢房,救出將軍!”不知道陣中的那個士兵喊了一句。

    “殺進牢房,救出將軍!”喊聲此起彼伏,先登營的死士憤怒了。鞠義平時對他們很不錯,視他們如兄弟,吃住在一起。衝鋒之時,鞠義往往身先士卒。現如今竟然被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關了起來,聽說還要問斬,這樣的事情絕對無法接受。

    袁紹臉色鐵青,看著先登營的人馬和張郃高覽的人馬馬上就要攪合在一起了,再不決斷,就無法控製。

    許攸道:“主公,下令吧!”

    袁紹猶豫了,自從張郃的大戟士全軍覆沒之後,自己最為精銳的就隻剩下鞠義的這五千先登營了,如果這些人也死了,將來如何與其他諸侯的精銳部隊相抗?。

    田豐跪下道:“不可呀!主公,萬萬不可呀!這種自斷手足的事情絕對不能幹,還是將鞠義將軍放了吧!”

    “不可!”許攸道:“鞠義以下犯上,現在他的士兵又嘩變了,如果這樣就放了鞠義,以後還在們治軍,豈不是隻要士兵一鬧事,主公就要忍讓,那主公的顏麵何在?主公的威信何在?”

    許攸轉頭對袁紹道:“主公,這先登營是顆毒瘤,如果不根治,恐怕後患無窮!倒了下決心的時候了!”

    先登營其實算是鞠義的親衛部隊,當初鞠義投奔袁紹之時,就率領五百先登營。現在的先登營就是在這五百人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先登營隻聽從鞠義一人的命令,要向調動先登營,袁紹隻有先找鞠義。

    其間,袁紹多次希望鞠義能將先登營交出,鞠義以沒人善於指揮為名,無論如何也不給。從那時開始,在袁紹的心裏就對鞠義有了很大的看法。可以說今天的這些事情,隻是長期積累出來的一個結果。

    就在袁紹猶豫不定的時候,先登營已經喝張郃的步兵攪合在了一起。張郃的步兵當然不是先登營的對手。雖然先登營沒有任何指揮,仍然將張郃的步足打的節節敗退。特別是和蔣奇對峙的那個隊長,他和他的那個士兵聯手,所向披靡,周圍十步之內沒有一個活人。

    蔣奇湊到袁紹耳邊,指著戰場中的那個隊長:“主公,就是他,他就是煽動先登營鬧事的家夥!”

    袁紹定睛一看,此人的背影到有幾分熟悉,可那一身隊長的打扮不讓他再想下去,因為在自己的印象中,一個隊長級別的人物,自己絕對不會認識。

    張郃急匆匆跑上點將台:“主公,下令吧!再不下令我那三千步足就完了!”

    袁紹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這麽多人連那個隊長都抓不住,還有臉上來,傳令,除了那個隊長之外,其餘先登營的人,全部射殺!”袁紹終於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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