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此刻蘇仕錦正將那個道童掩護在自己的身後,在他的四周,六個穿著金黃色僧袍手握禪杖的藏教喇嘛正直逼著他和道童,蘇仕錦的身上,此時已經有了血跡,而兩個喇嘛身上也都受了傷,他們相互對峙了良久,而後,六個喇嘛慢慢的分成了兩隊,三個在前,三個在後,呈現出前後夾擊的態勢,郎卡見了,不禁嘴角邊露出了笑意,“蘇仕錦,你這個壞家夥,你今天是要倒黴了”,“哢哢”郎卡一邊想著,一邊舉起了槍,他不想讓蘇仕錦死在喇嘛的手裏,他要蘇仕錦倒在自己的槍口下,隻有這樣才能告慰小吳的在天之靈、才能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喇嘛們對蘇仕錦和道童的總攻開始了,他們首先衝過去將蘇仕錦和道童分裂開來,而後,以每三人為一組輪番的對蘇仕錦進行了進攻,麵對著來勢洶洶的喇嘛,蘇仕錦毫無懼色,他用力的舞動著手裏的浮塵還擊著喇嘛的進攻,想努力的擊退喇嘛接近道童,然而喇嘛的進攻太強悍了,她漸漸的顯出力不能支,而那個道童也在瞬間就要倒在凶狠的禪杖之下。“呯呯”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槍響了,可是倒下的不是蘇仕錦,而是禪杖即將砸到道童頭頂的一個喇嘛。

    “怎麽回是這樣的結果呢?”連郎卡自己都感到驚愕,在他扣向扳機的一瞬間,他的槍口為什麽突然偏移,為什麽將子彈對準了喇嘛,而不是蘇仕錦?那些喇嘛們跟他沒有仇沒有恨的,而跟他有深仇大恨的卻是蘇仕錦,而他為什麽在那關鍵的一瞬間卻沒有擊斃蘇仕錦,反而救了他呢?

    然而在他的槍響以後,蘇仕錦和喇嘛都驚愣了片刻,而後便自然休戰,飛快的消失在蒼茫的雪穀裏。

    郎卡抱著槍呆坐在雪地上,愣愣地看著眼前飛卷的雪花,和漸漸遠去的黑影,原本紛亂的頭發隨著狂風在上下翻飛。不知過了多久,郎卡還是站了起來,他扛起槍,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了遠方。

    蒼茫的天地間響起了,他用沙啞的嗓子吼起的那首屬於他和小吳的歌:

    天上的雄鷹啊

    像阿哥一樣高翔

    地上的百花啊

    像阿妹熱戀的心

    ......

    多少年以後,郎卡都在後悔自己那天的選擇,“我是怎麽了,我為什麽要那樣做?難道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我的心瘋掉了或者是我的靈魂出竅了?”

    就像想不明白,小吳為什麽就那麽巧誤進了迷人障就遇見了蘇仕錦一樣。郎卡想不明白,自己那一天為什麽要讓小吳騎馬,蘇仕錦又為什麽要殺死小吳,而自己又為什麽放走了蘇仕錦。

    郎卡是第二天清早回家的,放走蘇仕錦的那天晚上為了躲避風雪,郎卡躲在了一個山洞裏。然而也就是在郎卡宿營雪山的那天晚上,在半山的然菊峰寺的山道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魅影,他左右看了看側身閃近了寺廟,很快便消失在某一間僧房的房間裏。

    過了一會,那間僧房裏傳出了兩個男人的聲音:

    一個男人說:郎卡開始追殺蘇仕錦,今天在奉活佛之命緝拿蘇仕錦的時候,是郎卡開槍射殺了撒圖。說話的是餘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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