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精神病院腦子裏麵一直想著梵滄海說的話,穿過中山公園的時候天色已經十分暗了,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他聽到裏麵有人低低的歎息。郎卡警覺的問是誰。這個時候周圍濃霧散起。突然郎卡發現周圍全部黑了。耳邊傳來老式留聲機的唱聲。場景一下子回到了康桑路13號的那晚。郎卡又回到了那個樓梯上。他那個已經失蹤的同事抓住他的腿,對他說,上麵怎麽了。郎卡駭呆了,他轉過頭之間在上麵的一個同事正對他說快走有鬼。

    郎卡實在不能接受這種變化。於是他衝到二樓,二樓的燈光熄滅了,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二樓房子中間站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蘇仕錦。蘇仕錦旁邊還有一口很大的缸。缸上刻著很多古怪的文字,這和王店主老家井口上刻的東西非常相像。蘇仕錦好像正在和誰說話,突然房間裏麵出現了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蘇仕錦讓她們走入缸裏麵,然後蘇仕錦笑道,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然後這些影像猶如電影一樣抖動就消失了。二樓依然漆黑,郎卡給一樣東西絆了一下。原來是那部童車。

    這個時候有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來扶起了童車,這隻手白皙甚至有點透明。郎卡隻看到那隻手並沒有看到人。

    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忽然亮了起來,接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忽然郎卡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河流,郎卡認得這條河,這就是烏蘭托江,接著江中泛起了一片水花,隻見一人從水中徐徐升起,那人正是蘇仕錦。

    郎卡向著蘇仕錦怒吼道:蘇仕錦,這一切都是你的詭異,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想要得到什麽?蘇仕錦並沒有直接回答郎卡的問題,而是詭異的笑了笑。蘇仕錦輕蔑的看了看郎卡,說到,虧你還是臧家密宗的後人,連著都看不出來,哈哈哈哈。郎卡吼道:蘇仕錦你還想耍什麽花招?不要故弄玄虛,趕緊投案自首吧。蘇仕錦仰天自語,想不到梵滄海這死鬼,死了還布下了這個局,郎卡警官,你手中的木棍應該就是梵滄海那死鬼給你的吧。郎卡不能明白蘇仕錦的在說什麽,將手中的棍猛的擲向蘇仕錦,同時口中喊道:蘇仕錦你不要裝神弄鬼的,什麽棍子,你們都是混蛋。在郎卡扔出棍子的那一刻,蘇仕錦忽然消失了,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全變成了黑色,什麽也看不到了。郎卡開始眩暈,當郎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公園裏,梵滄海給的棍子就在不遠處。

    接連發生的事情讓郎卡無心公務,隊裏的人都不太清楚郎隊怎麽了,有幾個貧嘴的民警還開小吳的玩笑說,是不是和郎隊生氣了,郎隊因為愛情的煩惱都沒心思工作了。看著心愛的男人整天愁眉苦臉,小吳心裏也是幹著急,他了解郎卡,郎卡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從幾年前的一個神秘電話引出了康桑路13號的離奇案件,接連出現的詭異事件都讓郎卡無法從這個案子中將自己拔出來。

    夜晚,小吳來到了郎卡家,從郎卡回到烏蘭托後,一直住在這裏,這裏是當年王頭特地照顧郎卡分得的兩室一廳的房子。王頭一直是局長,所以對康桑路13號的一係列案件也了都如指掌。小吳拉過郎卡,一把將郎卡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此時的郎卡猶如一個孩子一樣,沒有反抗,而是溫順的躺在小吳的懷裏,那淡淡的幽香是小吳身上固有的香味,它不同於任何香水,如同麝香鼠身上的香味,是那種體香。郎卡翻過身來,一下子躺在了小吳的大腿上,看著小吳。小吳說,郎卡,王頭今天找我了,他說他知道你在為蘇仕錦的案子發愁,不過他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在我們刑警的眼中沒有破不了的案子。郎卡看著溫柔的小吳,輕輕的抱住了小吳的腰,將頭埋在了小吳的腰際。過了一會,郎卡從小吳的懷裏坐了起來,輕輕的在小吳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鄭重的對小吳說:吳玉潔,我想告訴你,你是我心中除了母親之外最美麗善良的女人,我要娶你做我的老婆。可能是由於興奮,或者是郎卡的表現讓她感到可笑,小吳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郎卡也跟著笑了起來,那一晚,小吳沒有走,在郎卡的心中小吳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而在小吳的心中郎卡也是她此生最大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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