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局的鄭法醫一邊小心檢查著孩子的屍體,一邊忍著心痛說:“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判斷,三個孩子的死亡時間分別在兩個月、一個半月和一個月左右,與孩子的失蹤時間基本吻合,由此可以判斷她們被凶手誘拐回來沒多久就被殘忍地殺害了。幾個孩子都是被凶手活活掐死的,除了脖子上的扼痕之外,她們的身體上還有多處開放性外傷和軟組織損傷,生前遭受過凶手的毒打和虐待……”

    “靠,這也太不是人了!”鄭法醫的話還沒說完,那名新來的女助手就火冒三丈地踹了一腳身旁的木頭箱子,“這種變態殺人狂,槍斃都算是便宜他了,應該用古代酷刑懲治他才對,比如淩遲、腰斬、車裂什麽的……”

    “小袁,抓緊時間幹活,我們的任務很繁重啊。”鄭法醫無奈地搖搖頭,雖然內心也有幾分讚同徒弟的想法,但身為主任的他還是應該盡量保持冷靜和理智。

    顧淞苦笑了一下,心說那樣的惡魔確實不值得警方浪費子彈,如果是注射死刑就更便宜那個王八蛋了。但是想想有些已經廢除了死刑製度的國家或聯邦州,即使一個人犯下了滔天的罪行,用異常殘忍的手段殺死了幾十、甚至上百名受害者也不用付出生命的代價,他的心裏稍微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平衡。

    正想著,夏時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顧淞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淩晨1點58分,這家夥怎麽也沒睡?難不成r市那邊又發生什麽案子了?

    他來到屋外,戰戰兢兢地接起電話,還沒等他開口,夏時就用質問的口吻問他,“聽霍老師說,你們倆現在都在金水縣?”

    “是,是啊……”顧淞心虛地回答道,感覺像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夏時的事情一樣。“趙隊這邊有個非常棘手的案子請我過來幫忙,我覺得小霍老師辦案很給力,所以就把她一起帶過來了。”頓了幾秒鍾,他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夏時,你別誤會,我沒有跟你搶女朋友的意思,我們倆現在也沒待在一起。”

    話音剛落,顧淞就開始後悔了。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呢?分明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憑他對夏時的了解,如果他不主動說明,夏時是絕對不會往別的方麵去聯想的,可他為什麽非得嘴欠補上那麽一句話呢?

    “呃,我的意思是說……”顧淞尷尬地笑了笑,想繼續解釋,卻又覺得解釋就是掩飾,會把子虛烏有的事情越描越黑,於是幹脆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怎麽這麽晚還不睡啊?找我有事嗎?”

    “沒事。”夏時的聲音有些冰冷,聽上去似乎不太高興。“睡不著想跟你聊聊,既然你在忙著辦案,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不會啊,我現在有空。你想聊什麽?喂?喂……”顧淞“喂”了幾聲過後,發現夏時已經掛斷了電話。他鬱悶地歎了口氣,心說倒黴事兒怎麽全讓自己給攤上了。

    就在這時,趙宏山又從縣局那邊打電話找他。“趙隊,有新情況嗎?”顧淞接起電話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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