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給自己打氣,都已經走到這裏了,還有什麽好想的呢?他深吸一口氣,哆哆嗦嗦的摸出鑰匙打開了門。

    屋內的光線昏暗,安靜極了。趙安不由自主的也放緩了腳步,輕輕地帶上了門。

    他躡手躡腳的溜到於牧瑾臥室門口,想要去看看他睡得好不好,可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就此作罷。

    趙安把手上提的早飯輕輕地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還特意留了張字條:“飯熱熱再吃,吃涼的對胃不好。”

    他猶豫再三,還是沒把鑰匙給他放回去,又偷偷地溜了出去。

    他沒有直接回雜誌社,反而先在小區裏麵找了個配鑰匙的地方,把於牧瑾家的房門鑰匙配了一把。

    他內心默默的吐槽著自己沒出息,一邊還沒出息的和配鑰匙的大爺說:“大爺,這鑰匙必須得好用。”

    大爺推推老花鏡,笑得慈祥:“那是當然,我幹這行都幾十年了,不好用,你過來我賠你把新的。”

    十幾分鍾後,趙安滿意的拿著新鑰匙走了。

    回到雜誌社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二十了,買的包子和豆漿都有些涼了,趙安快速的吃完早飯收拾好垃圾,正正好好到了上班時間。

    秦琴踩著點來了,看到於牧瑾空出的座位,不由得嗤笑一聲:“喲,這哪家的小姐大駕,這可得幾天不下繡樓啊。省的多大的病班都不能上,像我們年輕的時候,那可是都不敢請假的。”

    趙安本身對於牧瑾就非常維護,聽見秦琴這種說法就更是不高興。可秦琴是前輩,能忍的他就忍,等到他忍不了的時候,就該整治一下她了。

    可秦琴對趙安的忍讓視而不見,反倒是變本加厲的直接和王露露討論了起來:“唉,露露啊,你們年輕人可不要像這樣的人學哦,要敬業愛崗。”

    趙安眉毛一挑:“哦,看來琴姐最是敬業愛崗了。”

    秦琴一仰臉:“那是自然。”

    趙安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那琴姐來的可夠早的啊。”

    秦琴被他噎了一句,臉色陰沉下來,想說些什麽卻又忍了下來,但還是不甘示弱的回了句:“別管來得早晚,我起碼按點來了,不像某些人,三天兩頭出外勤,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看趙安就覺得是個空降的二世祖,能耐有那麽點,可還遠遠不夠。而最讓秦琴反感的是趙安對待工作的態度,實在不能稱得上是合格。

    這次沒有莫語煙在她身邊攔著她,秦琴把心裏有的沒的想法都一吐為快了。

    莫語煙著急的直跟秦琴使眼色,她倒是想去攔著,可現在這樣出現在秦琴身邊太突兀了。隻能寄希望於秦琴能夠明白她的眼神。

    可莫語煙還是太高估秦琴了,秦琴不單沒注意到她啊,還挑釁似的麵對著趙安的方向說了這些話。

    趙安本身心情就不好,秦琴的挑釁成功讓他臉也黑了下來。但他臉上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中毫無波瀾:“琴姐未免也管的太寬了。”

    秦琴見趙安退讓,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起來,她認定趙安是心虛才會不敢和她較真,語氣不由得更加放肆起來:“怎麽?踩到你痛處了?能力不行就多學習,以為擔個資深編輯的名頭就能有多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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