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回到房間後,長出了一口氣。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那對狗男女醜惡的麵孔。相信於牧瑾更不想……

    等等,剛才在大廳裏沒看到於牧瑾,是不是就是因為他們兩個撞見了?

    他心裏有些不安,打開門又衝了出去。他定了定神,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誰啊?”於牧瑾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什麽異常。

    “是我,趙安。”

    門打開,於牧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大,對不起啊,沒等你就上來了。”他沒說什麽原因,趙安也不點破,隻問他:“餓不餓,晚飯還沒吃呢,一起去吃?”

    於牧瑾卻有些懨懨的樣子,勉強扯了扯嘴角:“我不是很餓,你先去吃吧。”說罷,他就把門關上,自己靠著門邊坐了下來。

    趙安吃了個閉門羹,神色也有些尷尬的樣子。他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好吧,我自己去吃。”

    於牧瑾並不是故意給趙安甩臉色,他隻是沒胃口而已。

    看見那兩個人,他的心已經不會再起波瀾。可沒有波瀾的隻有死水,像古井一樣幽深寂寥。

    於牧瑾隻覺得那個女人假的可笑,更可笑的是還有蠢男人信他那一套,而最可笑的是自己,竟然還會為蠢男人傷心欲絕。

    他覺得有點冷,不知道是不是屋內的暖氣不夠足。屋裏漆黑一片,隻有床頭燈亮著昏黃的光芒。

    窗戶沒有被關緊,露著一條縫,胡笑得北風吹過,帶起紗質的窗簾被洋洋灑灑的吹起,像是曾經那個美麗到不真實的夢。

    可夢終歸是要醒的,他始終記得那天從周勇口中說出的“死變態”,也永遠不會忘記剛才那個綠茶眼中隱藏不住的得意。

    於牧瑾隨意的想,你拿去就好了,這隻是我不要的垃圾。

    不要了的,也隻能是垃圾,不可能有所謂的蒙塵的珠寶。

    世間所有的真心都值得溫柔以待,他曾經也期盼過天長地久,地老天荒,可終究隻是大夢一場,醒來麵對的還是這現實到殘酷的世界。

    他起身,將那絲遺漏的窗戶縫闔上,嚴絲合縫的。再也沒有冷風呼呼的肆無忌憚地灌進來,再也沒有那種冷的心扉的感覺。

    趙安被關在門外後,呆呆地站了一會。而後才挫敗的離去。

    雖然剛才那一眼看過去於牧瑾臉色並沒有異常,可他不尋常的舉動還是出賣了他。

    平常一提到吃口水都要流三千丈的家夥,頭一次在吃飯的時候說自己沒有胃口。

    他歎了口氣,決定給他叫個餐,不再打擾他。

    就讓他安靜的自己待一會,或許會好一點。

    “叮咚。”

    於牧瑾回過神,剛想轉身卻跌坐在地上,他吃痛一聲,發現腿已經站麻了。

    他看了眼時間,發現自己已經在窗前站了半個多小時了。

    本來運動後身體就是已經疲勞萬分,再這麽站上半小時,他真覺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稍微按摩了一下自己發麻的腿,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麵容清秀的服務員,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甜甜的說道:“於小姐,您定的餐好了。您用餐後如果不需要餐車了,請聯係前台過來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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