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煙?這個名字奴婢倒是不曾聽過。”芷梔搖了搖頭。

    夏陌手裏捧著那水杯,慢慢喝著,好像又想到了什麽,麵上顯露疑惑,慢慢開口:“嗯,不過今天從禦湖回來的時候,陛下他好像有些.....嗯.....不知道怎麽說,總感覺有些不太對,他說他有事便先回了清乾殿,也沒來得及問他。”

    芷梔在一旁聽的也是雲裏霧裏的,便開口問:“你們還去了禦湖?是不是在禦湖發生了什麽事情令陛下不太高興的?”

    夏陌便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他們在禦湖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便道:“沒有啊,就是陛下本來想要送本宮回來的,可本宮想在禦湖劃船玩,陛下也答應了,就是在湖上劃了一會船....也沒什麽啊?”

    之後突然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眼睛睜大:“對了!是不是因為我玩水他生氣了?肯定是的,他還大聲訓斥了我。芷梔你說是不是?”

    芷梔看她有些緊張,但其實在她看來皇熙何並不是會因為這麽一點小事而生氣的人,一定是有什麽其他的事,也說不定是她誤會了,便開口安慰:“婕妤您也不必太過在意,在奴婢看來陛下不會因為這麽一點無關痛癢的事而生您的氣,說不定陛下他是真的有什麽事呢。”

    夏陌聽芷梔這麽一說也覺得有理,但心裏還是覺得有什麽不對,便道:“不管了,等到晚上本宮便去找他,若是他真的生氣了,過了一個下午他的氣想必也該消了,若是他真的有什麽事,一個下午也該處理好了,到時候不管是因為什麽本宮去向他認錯都是沒錯的,而且那時候他也不會責怪我了....”

    夏陌心裏想著便覺得自己這個做法真是完美,不免開懷笑了。

    芷梔看她這個樣子還真是一點都不像夏陌,真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待著的目的是什麽,給主人回了信也一直沒有消息。

    這時候碧桃也從外麵回來了,把食物放在桌上,剛放上,夏陌便急不可耐的拿起來就往嘴裏放。

    碧桃看著麵前的“顏墨兒”,這失了憶還真是什麽都變了,以前可從來不會這般狼吞虎咽,以前的她可從來都是慢條斯理的,想到這裏卻又看著她這個樣子不免有些擔心,道:“婕妤,你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噎到了可怎麽辦,慢點!”

    夏陌嘴裏放著東西,望向她,口齒不清:“你放心....我...不會...噎到的....”

    說完又繼續吃了起來。

    清乾殿內。

    皇熙何回了清乾殿,但卻一直心不在焉的模樣,坐在外殿內腦海裏一直浮現出夏陌的臉,一直以來很理性的自己今日不知道為什麽竟被那樣的她吸引了,差點做出那種事....

    不禁想到第一次見她的場景,那天她一身玄衣,半張臉被遮在黑布下,手中拿著一把劍,隻兩個人便敢在自己的轎前相攔。

    令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那雙眼睛,那雙看到自己便瞬間變的血紅的眼睛,初時隻是覺得自己登基以來自問沒有做過令人能夠如她那般恨之入骨的事,隻是好奇她為何會那般對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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