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熙玉繼續看著他,他隻是慢慢把酒杯端起來放在嘴邊,明顯可以看出他的拘謹,小口小口的喝著。

    皇熙玉覺得著實有趣便想著逗他一逗,對著高座上的皇熙何笑道:“皇帝哥哥,玉兒去敬王子一杯酒。”

    皇熙何看了看下麵自酌的李後瑄,想他第一次來這裏,的確是忽視了他的感受,便回道:“也好,你去吧!”

    皇熙玉笑了笑,便端著酒杯走下去,走到李後瑄麵前雙手拖住酒杯,放在身前,開口:“王子,熙玉敬您一杯!”

    那李後瑄初時正不知神遊何處,放在嘴邊的酒杯差點灑了出來,像是被驚嚇到慌忙端起酒杯站起來,支支吾吾:“謝……謝公主……”

    皇熙玉覺得更是好笑,她從沒見過一個男子在她麵前這樣,心裏不免覺得這人真是膽小。

    一飲而盡之後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之後還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李後瑄看著麵前就這樣走掉的玉人還不知所措的傻站在那裏,直到他旁邊的隨從提醒他,才慌忙坐了下去。

    那隨從不免懷疑,雖說王子今日是第一次來到牒國,但按照往日王子的作風也不至於如此拘謹,除非王子對那公主有意……

    想到此處也不免掩麵想笑,往日裏大王要王子娶妻那真是比登天還要難,今日出了國,竟紅鸞星動了。

    這可是一件喜事,待回國一定要把此事秉與大王,想來與牒國來個聯姻也是一件對兩國都有益的事,自己也算是立了大功,想到這裏又忍不住想笑。

    李後瑄此時也發現了身後之人的笑意,便覺察是在笑自己,忙小聲喝止:“笑什麽!不準笑!”

    那人這才住了笑。

    座上的皇熙何把這一切看在眼中,又看了看旁邊的皇熙玉,心裏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大殿偏殿內。

    花歸信帶著夏陌到了這裏,夏陌真就以為他隻是想要她幫他換件衣服,進了殿就連忙找了件衣服要幫他換上。

    花歸信卻從她手裏拿過衣服放在一邊,對她說:“不忙,待會再換,我有件東西要給你。”

    說著還從懷裏掏東西出來。

    夏陌看到他從懷中拿出的衣服,麵上了然。

    花歸信把衣服放在她手上:“給,你的衣服還給你,那日你不辭而別隻留了這麽件衣服。明明不想被命運牽製卻又為何回來?”

    夏陌接過衣服,聽他這麽說,沒有立馬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問他“你怎麽知道我在宮裏?你今天來就隻是來給我送件衣服嗎?”

    花歸信坐了下來,看著她“那日見你在宮牆外,這衣服也是宮中的,猜想你在宮中,今日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又要回來?那日聽你說那些話,想來你所謂的天命枷鎖就在這宮中吧!為什麽要重新把自己鎖起來?”

    夏陌看了他一眼,麵上有著無法揮去的無可奈何“你不懂,天命之所以被稱為天命,是上天早已注定的命運,無論你有多麽不甘心它總有辦法讓你乖乖的回到它所設計好的軌道上。”

    花歸信聽夏陌如此說,像是被觸到某處痛點,久久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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