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朗把文家寧送去了他事先聯係好的私立醫院。

    文家寧情緒還顯得有些緊張,他沉默著一句話都沒說。

    陸進朗對他說:“你不用擔心,你的情況我已經告訴醫生了。”

    文家寧詫異地瞪大眼睛。

    陸進朗伸手攬過他的頭,“我隻說你身體有殘疾,具體沒說,他並沒有好奇。你放心,他對病人的*沒有任何興趣。”

    給文家寧做檢查的醫生姓夏,單名一個岩字。看起來有些冷漠,不苟言笑。

    夏岩對於文家寧的身體絲毫沒有顯示出任何的好奇,隻是因為他腿上有傷,便讓他卷起半邊褲腿察看了一下他膝蓋的傷勢,又拍了張x光片,見到骨頭沒有受傷,說是應該韌帶有些損傷。

    文家寧並沒有溺水,隻擔心落水時候的衝擊以及與中年人打鬥過程中,身體受了其他傷害,還有頭皮上麵被那個中年人用手機打破了一道口子。夏岩幫他做了一些詳細的檢查,之後說讓文家寧留在這邊醫院觀察兩天,如果沒有別的情況他們就可以先回去。

    事後夏岩對陸進朗直說:“柯先生可能還是有些受了驚嚇,家屬開導一下吧。”

    陸進朗向他道了謝。

    其實夏岩說得沒錯,文家寧那個時候多多少少有些受了驚嚇,被人抱著要一起去死的感覺根本難以想象,而且在那時,他還要承擔被人發現秘密的恐懼,除了找陸進朗,當時他的腦袋裏麵完全是放空的。有點像人類本能的應激反應。

    現在躺在病床上麵,情緒倒是逐漸平複下來。

    “不好意思,”文家寧對床邊坐著的陸進朗說,“給你惹了那麽大的麻煩。”

    陸進朗伸手摸著他的臉,說道:“傻話。”

    文家寧在醫院休養了兩天,夏岩剛開始隔一段時間又來問一下他的身體情況,後來見到沒什麽大的問題,才放心地離開。

    這期間曹鬆全趕過來探望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拉著他的手一口一個“老弟”,他說:“都是老哥的錯,老哥對不起你。”

    文家寧不禁笑了笑。

    曹鬆全說:“下次可不敢帶你出去了。”

    文家寧連忙道:“別,我還等著你下部戲也來找我呢。”

    曹鬆全拍胸脯,“下部戲專門給你找個本子,我答應你的,你放心。”

    這種話文家寧當然不會輕易就相信了,不過仍然滿心歡喜地模樣,說道:“說到做到啊。”

    曹鬆全隨後與陸進朗站在病房外麵說話,他又忙不迭向陸進朗道歉:“本來想著帶他去玩玩的,那上麵平時也不亂,怎麽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

    陸進朗說道:“這是他運氣不好,曹導沒必要自責。”

    “嘖,”曹鬆全突然有些感慨,“你當時是沒看見,小柯對你可真是死心塌地的,那個關頭除了你誰也不讓碰,老實說我都嚇了一跳。之前相處,一直覺得他還是個挺堅強獨立的性子。”

    陸進朗安靜地站著,沒有給出回應。

    曹鬆全這邊剛走不久,李榮和魏倫都分別叫人送了一束花來給文家寧,自己沒有親自出現。

    下午,溫婷歡火急火燎趕到醫院,一進病房就憤怒道:“出了這麽大事你不通知我?你知道今天我都抓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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