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宮主說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平淡,就好像說到的不是她自己的生死一般。

    龍翻江輕笑道:“不,我還要謝謝宮主出手幫我殺了他們!”

    “為什麽?”這一次開口的是,江楓的妻子花月奴,花月奴看著司晨君和黑麵客死不瞑目的屍身,不解的問道。

    這一連串的變故,簡直讓江楓和花月奴都不知道自己夫妻兩個到底在別人的眼中算得上是什麽了,無論是龍翻江還是憐星宮主,都根本就沒有將他們兩個給看在眼裏。顯然在這些人的眼中,他們兩個的性命不見得要比兩隻螻蟻來得更重。

    “因為少了兩個分銀子的人!”這語聲是那麽靈動、縹緲,不可捉摸,這語聲是那麽冷漠、無情,令人戰栗,卻又是那麽清柔、嬌美,攝人魂魄。

    世上也沒有一個人聽見這語聲再能忘記。

    大地蒼穹,似乎就因為這淡淡的一句話而變得充滿殺機,充滿寒意,滿天夕陽,也似就因這句話而失卻顏色。

    江楓身子有如秋葉般顫抖起來。

    憐星宮主的臉,也立刻蒼白得再無一絲血色。

    一條白衣人影,已自漫天夕陽下來到他們麵前。

    她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是如何來的。

    她衣抉飄飄,宛如乘風,她白衣勝雪,長發如雲,她風姿綽約,宛如仙子,但她的容貌,卻無人能以描敘,隻因世上再也無人敢抬頭去瞧她一眼。

    她身上似乎與生俱來便帶來一種懾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遠高謫在上,令人不可仰視!憐星宮主的頭也垂下了,咬著櫻唇,道:“姐姐,你……你也來了。”

    龍翻江卻是一個例外,他直視著邀月公主那無人可以描述的絕世容顏,依舊淡淡的點頭道:“見過邀月宮主。”

    “龍翻江?”邀月宮主悠悠道,“你為什麽還不走?”

    龍翻江道:“我為什麽要走?”

    “因為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邀月宮主道。

    龍翻江道:“我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麽事情是我不應該知道的!至少,在這個世上,凡是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我都可以知道。因為,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九天之龍!錦繡河山也要敬畏我的存在!”

    話語之中,龍翻江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自傲和威嚴,就好像他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正在俯視著自己的臣民!

    “瘋子!”邀月宮主不屑的嗤笑道。

    龍翻江道:“剛剛,邀月宮主說司晨君和黑麵客死了之後,是少了兩個分銀子的人,這句話半對半錯!”

    “哪裏是錯的?”憐星宮主問道。

    龍翻江道:“錯的地方是,他們兩個死了不是少了兩個和我分銀子的人,因為在我的眼裏,司晨君兄弟和黑麵客,從十二星相成立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是死人了,而死人自然不存在分不分銀子的說法。”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邀月宮主道。

    龍翻江道:“我的意思很簡單,那便是,自始至終,在我的眼中,所謂的十二星相都隻不過就是我手裏的斂財的工具罷了。除了逃跑了的魏無牙之外,其他的人現在都已經死了或者就要死了。”

    嘭!說話間,龍翻江劈手扔出了一個偌大的包裹。

    包裹落地,立馬就滾落了十數顆人頭,那一顆顆人頭上滿是死不瞑目和絕望不甘,一雙雙睜得老大的眼睛之中寫滿了疑問和怨毒,仿佛他們都在質問殺他們的人,為什麽要殺他們?

    “馬君踏雪,虎君山君,蛇君碧靈,……,兔君藥師!”邀月憐星二位宮主看著腳下這一顆顆死不瞑目的人頭,詫異的點出了這些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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