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聽得容阡隴啼笑皆非,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好笑道:“媽,你一個一個的問,今天你兒子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難得這麽聽話,容母一時還有些懷疑。

他什麽時候這麽聽話過?

不過,既然主動承認,應該不會敷衍才對。

“她叫晴可可是晴叔晴姨的女兒。”

是晴朗和施曼的女兒話那應該是不錯的。

他們容家如今的地位已經不錯了,他們也不求門當戶對,更不需要用孩子的幸福讓家族更上一層,所以隻要孩子喜歡,是個好孩子就行。

如今聽是晴朗和施曼的女兒,那她就更放心了,

“是他們十幾年前收養的那個女孩子嗎?”

容家人也是知曉施曼是不能生育的,所以收養了個孩子。

“是。”提起晴可可,容阡隴的神情不禁柔軟了起來,可是很快又一臉嚴肅的道:“媽。這話千萬不能不要在可可跟前說。”

“晴叔晴姨一直都把她當親生女兒,不要因為我們的幾句無心之話讓他們不舒服。”

很少見兒子對什麽事情這麽緊張。

容母好笑的點頭,“知道了。看你緊張的。”

這孩子這次看來是來真的,這要是以前無論怎麽說他都不會在意的,哪裏會因為自己這麽一句就這麽認真的叮囑。

“那孩子如今應該有二十四歲吧?”容母陷入回憶,對晴可可其實他們也是見過的。

不過那個時候她還緊是個四歲的孩子,很瘦小,看著隻有兩三歲一樣,怯怯弱弱的,躲在施曼的身後,不過那雙眼睛倒是讓她記憶深刻。

雖然隻是四歲的孩子,但很少看到那麽靈動純淨的眸子。

“媽,你怎麽知道?”

“那孩子小時候其實來過家裏幾次。”這話是容父說的。

經妻子這麽一說,他也有些印象。

不過她的印象卻是那孩子打開了他的鳥籠,將他養的金絲雀給放走了。

明明在他們麵前很害怕,就連抬眸都不敢看他們一眼,最後卻敢不問他們直接將他的鳥給放了。

“……當初她放了那隻鳥,你還把她給罵哭了。”

那鳥雖說是容父要養的,但最在意那隻鳥的是容阡隴。

還有這事?

容阡隴還真沒印象。

“這事我怎麽不記得了?”

“就你這臭小子,把人家小姑娘都欺負哭了,還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老爺子也記起了這件事,忍不住吐槽。

不過,也難怪他那麽生氣。

那金絲雀是他求了容父好久才買回來養的。

隻是那時他性子不穩,好動,所以養的責任落在了容父身上,而他負責帶小鳥玩。

“不過,那小丫頭話倒是挺有趣。”

“哦?什麽話?”容阡隴聞言來了興致,看向老爺子。

看爺爺那模樣,眼底是讚賞,一個四歲的丫頭能夠說什麽讓爺爺和父母都激賞的話。

“她說小鳥屬於天空而不是籠子。”

那話當時給他們的震撼很大。

後來思想,卻不如一個孩子。

也是那個孩子,讓他們以後在處理事情上態度有了變化。

許多事情並不一定要得到,讓一切按正規行進就可以了,不需要妄求的去改變他們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