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阡隴無辜的摸摸鼻子,也許是感同身受,倒也沒整的為難,隻是讓他喝了一瓶酒。

隻是那酒度數太高,一瓶下去,勉強不醉但胃恐怕也不甚舒服吧。

她記得,晚餐的時候他吃得並不多,酒倒也喝了不少。

專心喝酒,或者是想用喝酒掩蓋心思的那絲無奈的傅浩銘沒有看到,在他沒有半絲休息的飲酒的同時,戚子衿微不可見的擰了下眉頭。

一瓶下去,容阡隴大笑了聲。

隻是那聲音多少有些澀。

兄弟多年,如今卻都是為情所困。

他還好,雖然子衿暫時不願一起,但她的心裏並非沒有他,而他了?

自嘲一笑,冷聲道:“該你了。”

放下空了的酒杯,傅浩銘用力一轉,也不知是天意還是故意,酒瓶直接對準了容阡隴。

“大冒險。”不等相問,容阡隴直接道出自己的選擇。

不是不是不想選真心話,隻是選了會是什麽下場他也清楚,又何必自找不快。

更何況大冒險,他也有他的打算。

他不是浩銘,可以默默的守護,他想要的從老都是不惜一切的掠奪,包括——愛情。

他可以暫時讓她的心底住著其他人,但絕對不會允許一輩子。

之前他故意不找她,勸說自己放棄,隻是看似無情的才是最有情。

一旦心動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

那段遠離的日子,也讓這個驕傲的男人看清,原來對她已經是——非她不可!

這輩子,他誰也不想將就,就算是頭破血流,也要讓她屬於他。

兄弟間仿佛有著無形的默契,當容阡隴的目光執拗到近乎變態的落在晴可可身上的時候,包間內緩緩響起傅浩銘低啞的嗓音。

“與在場的以為女士****五分鍾。”

在場,女士,****……

不其然的,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望向了晴可可。

後者麵色一變,握著酒杯的手猝然用力,不等容阡隴過來,起身就要離開。

但她的動作到底是比他慢了一拍。

她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就已經被攬到了他的懷裏。

手中酒杯脫落,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清脆但刺耳。

可這些都沒能讓晴可可慌亂,她亂的是靠近的俊顏。

麵無表情,又好像視死如歸的絕望。

楚畫心看著這一係列的變化,想要阻攔,但被慕亦寒拉住,無聲的搖頭。

最終隻能壓住心底的心疼,扭過頭不去看。

都說傷口如果化膿,最好的辦法是揭開傷疤,讓膿血流出,這樣才會好。

不然,傷隻會越來越深。

晴可可沒有呼喊,目光卻是固執的落在楚傾月的身上。

而他漠然移開。

心仿佛在那一刻徹底的死了,當他炙熱的唇貼上她的唇,晴可可沒有任何反應。

抗拒的手緩緩滑落,任由他攻城略地,帶著無法發泄的怒火和心疼。

那一吻,遠不止五分鍾,可那一吻也讓從下午開始營造的輕鬆氣氛破解。

包間內寂靜的讓人覺得窒息,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可以說什麽。

吻過之後,容阡隴沒有再鬆開她,霸道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遊戲也就此結束,不知誰開始,一杯酒接一杯酒。

那晚,大家喝了許多酒,所以才有了後麵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