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畫心不知道怎麽離開的酒店,對於那些議論紛紛的言辭她也沒聽進去多少,有點恍惚的上了警車,去了省一醫院,做了檢查,然後又去了警局做筆錄。

她不知道那位慕亦寒說了什麽,最後這件事竟然被立案了。

不管如何,這樣的結果遠比她承認自己主動,被人辱罵水性楊花,不知羞恥要好得多。起碼現在自己也是站在一個被害者的立場上,雖然這個立場還需要證據來確定。

等一切忙完的時候已經晚上了。

結果要明天才有,讓她明天等電話。

出了警局,看著站在夜風中飄風的衣角,楚畫心徑直越過,卻在錯身而過的瞬間被他抓住。

“我送你回去。”

垂眸,冷冷的看著那抓著自己的大掌,帶著溫度,在十月的錦城夜晚給她的卻是一室的冰涼。

“放開。”

同樣冷漠的兩個字,沒有任何猶豫的甩開他的手,卻因為男女天生力量上的懸殊而沒有成功。

“我送你回去。”嗓音低了幾分,有著自己的堅持。

楚畫心冷笑一聲,“徐澤凱,有意思嗎?非要我在這裏與你撕破臉皮,還是你認為我楚畫心真的毫無羞恥心?”

自嘲的話語聽得徐澤凱眉宇緊皺,緊抿的薄唇輕啟,“我知道你跟他什麽也沒發生!”

有些生硬的解釋,隻是腦海裏卻怎麽也無法揮散兩人****相擁的畫麵。

“知道!嗬??你怎麽知道?說不定我們什麽都幹了。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再加上****和催情劑,隻要不是有病,又怎麽可能什麽也不發生。”

近乎自暴自棄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刺痛了他也刺痛了自己。

對著那陰沉難測的眼神,楚畫心自嘲的揚唇,甩手就要將他揮開。

忽然,緊抓著她的徐澤凱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不由分說就吻了下來,那吻來得太過突然,楚畫心根本沒法躲開。

掙紮,卻被他死死的扣在懷裏。

“唔??”推不開,楚畫心隻能用力一咬,聽到悶哼聲,隨即徐澤凱不得不鬆開她,嘴角被咬破的地方還沁出血絲。

用力的抹掉唇上屬於他的味道,楚畫心紅著眼睛,“徐澤凱,你混蛋!”

在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他憑什麽還來碰她!

指尖抹去嘴角的血珠,微眯的眼睛冷光四射,“你不是跟他上床了嗎?我都不介意。你還矯情什麽?”那語氣宛若施舍。

楚畫心聞言心中一痛,揚手毫不猶豫的甩向他,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神情冷冽寒測,“楚畫心,我才是你的未婚夫,這些都是你應盡的義務,別說吻就是立刻在這裏跟你做,那也是你欠我的!”

不曾料到他竟然會無恥的說這樣一番話,楚畫心被逼得冷笑,“徐澤凱,你他媽不是個男人!我欠你的??到底是誰欠誰的?”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可剛才你做了什麽?我被人下藥被人陷害,你不是出來保護我,而是將我當做打擊對手的利器,利用我??”眼眶忍不住泛紅,卻是倔強的不願落下那軟弱的淚珠。

徐澤凱聞言一頓,望著那泛紅的眼眶,所有的怒火在這一刻都被凍結,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他的沉默更像是某種承認,身形禁不住踉蹌的後退了一步,苦澀的自嘲:“我甚至都懷疑,今天早上的那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一手設計好的!”

她不想去懷疑,可事實逼得她不得不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