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喬最近很抑鬱,當然世界上能讓廖家千金,不對,是前任千金廖小喬抑鬱的事情也不多,大概現任廖家千金就是最能引發抑鬱的源頭了。小丫頭竟然被老師請了家長,這得是多大的事情啊。姑奶奶一秒鍾幾十萬上下,就算有時間也得去做做保養。老師能叫自己去學校,那得是潑天的大事。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廖秋月在學校把同校一小男生給揍了。如果是同學間打打鬧鬧,那是正常,特別是男生和女生,也沒哪個家長當真。不過這揍進醫院了,可不就得家長出麵了嗎。當然,廖秋月是沒那麽暴利的,姑娘隻是動了動嘴皮子,便有同班男生代為出麵。

    雖然沒有廖秋月直接出麵指使的證據,不過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特別是幾個男生交待了,想抵賴那就得法庭見了。怕廖小喬是不怕的,不過卻不想那麽做,容易教壞孩子,滋生特權心理。所以廖小喬摁著女兒的腦袋給對方家長賠禮道歉,順道出了湯藥費。

    出了醫院,小姑娘還在跟廖小喬冷戰,看著車窗外,嘴巴嘟的老高。但這能讓廖小喬軟化嗎?顯然是不現實的,這位媽媽可是接受美式育兒教育陪伴成長起來的。兩母女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安安靜靜回到家。

    坐到沙發上了,廖小喬才問著,“為什麽要打人家,嫉妒別人學習比你好嗎?”

    “當然不是。”法圖麥搖搖頭,知道跟老媽玩性格,展現倔強是沒前途的,因為老媽隨時可以讓自己失去一切經濟來源,那個後果太恐怖了,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起的。

    “那你是發瘋了?”廖小喬看著自己這個女兒,怎麽一點都不像自己的性格,活脫脫杜翰文第二。滿肚子壞水不說,臉上還無辜的跟小天使似的。

    法圖麥氣呼呼的看了老媽一眼,看毫無威脅之後放棄了,“因為他在背後說我臉型像杜翰文。”

    “那你有什麽好生氣的,像大明星不該高興嗎?要像我你能這麽好看?”廖小喬的腦回絕對是異於常人的。

    “我不是為了這個生氣。”法圖麥看了媽媽一眼,“我生氣的是以前我怎麽沒發現,竟然是被別人發現的。”

    “真是無辜的孩子。”廖小喬為那個被法圖麥記恨的男孩感覺到悲哀,顯然是個很在意法圖麥的男孩,不然也不會認真的看臉頰並聯想到杜翰文身上。摸摸女兒的臉,似乎是女兒上國中之後第一次這麽認真的看這張臉。還真是很像杜翰文呢,從顴骨開始向下的線條是最像的。

    “媽,杜杜要過生日了,我想參加他的派對。”法圖麥希冀的說著。每年參加杜翰文的生日派對對於法圖麥來說就是一年中比過聖誕節和自己生日都快樂的事情。因為那個叔叔總是會悄悄的把自己帶到堆放禮物的房間,然後指著禮物說,想要什麽隨便挑三樣。所以自己的臥室才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物品,比如說火花塞削出來的吊墜這種不會出現在女孩子房間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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