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是天生的,那麽張均甯的直覺就像是開了掛一樣。幾乎就在第二天,便明銳的發現了杜翰文的不同。

    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張均甯正盯著自己,要不是眼前沒有一把刀,杜翰文絕對躺不住。拍拍胸口,“你知不知道其實你左右眼不一樣大。”

    “知道,從小就知道,照過鏡子就知道。”張均甯並不在意這個話題,“怎麽了,才發現,嫌棄了?”

    “哪的話。”杜翰文搖搖頭,“我意思一大早的別盯著我看好嗎,毛毛的,不知道還以為你起乩了。”

    “你才起乩了!”張均甯捶了一拳,輕輕拍拍杜翰文臉,“我問你,昨晚你大半夜回來,是不是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發生什麽啊。”杜翰文覺得冤枉,真沒發生什麽,要發什麽了什麽,昨晚就不回家了。

    張均甯不信,皺了皺眉頭,“不會啊,這幾天別看你都笑臉出門,笑臉回家,其實眉頭裏藏著事呢,晚上睡覺都展不開。今天我一看,徹底展開了,肯定發生什麽事了。”

    “喂,我必須嚴厲的告訴你一件事。”杜翰文嚴肅的說著,張均甯也在杜翰文肚子上坐端端,“好,你說,我聽著。”

    “以後少看幾集柯南行不行。”杜翰文說著,自己都笑了出來。

    大年初一,從台中趕回來的四人出現在機場,三女一男,杜翰文是那個看包推行李的。前邊手挽手笑容可掬的是張均甯跟姐姐,一旁提著小包看著旅行手冊的是張媽媽。四人的目的地是烏斯懷亞,但需要飛往聖保羅再轉機布宜諾斯艾利斯,再轉機烏斯懷亞。去南美的旅程就跟去非洲一個德行,突出一個麻煩和遙遠。不過也正是遙遠,才製造了夢幻的感覺。起碼張媽媽對這個目的地是相當的滿意,大概文藝範的人,都很少能拒絕這些地方。

    好在大家都不用趕行程,張均甯在放寒假,張瑩更是無所謂,反正工作都是杜翰文安排的。張媽媽一個作家,時間自由充沛。外加杜翰文一個有錢,又專門騰出閑來的人,旅行就是那麽美妙。在巴西待了三天,充分享受了陽光和沙灘,這才慢慢悠悠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又玩了兩天,這才飛到烏斯懷亞,世界的最南端。

    於此同時一幫從台北緊趕慢趕才飛來的藝人,無精打采的站在鏡頭前,曾國成挨個敲著腦袋,“喂,振作一點吧,你們是藝人啊,拿出兩天一夜家族的氣勢來好嗎。”

    “不光有時差,還有南北差距,不是說南半球是夏季嗎,為什麽這裏這麽冷。”洪都拉斯往身上套著外套,凍的瑟瑟發抖。

    “笨啊,因為那邊就是南極啊,雖然南半球是夏天,但烏斯懷亞緯度很高,自然就很冷了。”馬幗賢展示著自己在旅行手冊上看到的知識,鄙視著洪都拉斯。

    “呀,又在裝博學了。”洪都拉斯這就要去扒馬幗賢的外套,兩人在鏡頭開始追逐。

    六月大喊一聲,“不要轉了!腦袋都轉暈了!”

    兩人趕緊立定站好,小豬樂的拍手,“還是六月姐厲害,看成哥說了半天了,一點作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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