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甯喘著粗氣把酒都給弄到陽明山去,忙了一下午,總算喝上一口水。憤恨的看著一臉悠閑的老媽,這人竟然還讓自己輕手輕腳不要打擾她寫作,實在太不能忍了,這是親媽嗎。

    “明天可以請朋友來品酒了。”張媽媽看著酒櫃裏的酒,很是期待的說著。

    “呀,最便宜的一瓶都幾十萬好不好,你喝的不是酒,是錢!”張均甯感覺自己臉都快抽筋了。

    “完全不懂生活的樂趣。”張媽媽可憐兮兮的看了女兒一眼,“好東西是用來享受的,不是供起來看的。”

    “哼,我們家杜翰文就不喝!”張均甯找到了反駁的理由。

    “這真的讓我很疑惑,我一直覺得杜杜應該是很懂生活趣味的人。”張媽媽聳聳肩,“當然不懂酒不是他的錯,上次他跟我深刻討論過木器,嗯,人有所長,也是好的。”

    兩母女自然是不知道杜翰文為什麽要戒酒的,杜翰文現在看見酒眼皮子都在跳,直接導致的後果是現在身邊的人沒人敢在自己身邊說酒這個字。不過這裏要除去韓瑜,現在姑娘是專門用這個來刺激杜翰文,看見大明星一臉囧的要死的表情都覺得很好笑。

    剛開始戒酒,杜翰文就要麵對柴稚屏跟廖小喬都要回台北。柴稚屏是為了可米睿智秀回來的,這個大秀沒有自己在,自然是不放心的。廖小喬回來就純粹隻是探親,在美國待了一年多,不回一下台北都不好意思。而且法圖麥也六個多月了,已經可以經曆長途飛行了。

    張均甯對聖誕節的到來,提高了警惕,不過讓姑娘覺得驚奇的是,廖小喬回來兩天了,杜翰文竟然都沒有去看過。什麽時候轉性了,張均甯自然是不信這種事情,這種事出反常即為妖是要注意的。

    “明天跟我去吃個飯吧。”杜翰文跟張均甯說著。

    “嗯?什麽性質的?”張均甯的意思是不同性質場合,自然也是有不同服裝搭配。姑娘最不愛的就是各種正兒八經的晚宴,還得穿禮服,穿了禮服就得穿高跟鞋,實在太折磨人了。

    “去廖家吃飯。”杜翰文想了想,“家宴。”

    “那是得好好準備呢。”張均甯眼睛都亮了起來,“應該能看到法圖麥吧。”

    “唔...”杜翰文不是很想聊這個話題。

    為了廖小喬的回歸,暫時回歸,廖家人做好了充足準備,那就是秘密。回來兩天,廖小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待在家看著法圖麥。主要是怕小姑娘水土不服,更重要的是怕爺爺奶奶亂喂東西。被太平洋那頭養了幾個月的胃口,回來台北不習慣是自然的。

    什麽好友聚會,親友相見,通通拒絕,除了抽時間處理些商業文件,廖小喬推掉了所有需要出門的事情。這讓本來應該在外邊招待杜翰文的晚餐變成了一場家宴,誰又能說這不是廖小喬所計劃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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