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而且即便現在不做,也沒什麽可幹。誰知道廖小喬一會恢複點精神了會不會再召喚自己,所以肯定是不能去睡覺的。不如跟西野翔玩玩文字遊戲,大家都可以消磨點時間。

    “工作,一個月,多少錢?”杜翰文也學著西野翔的方式問問題,慢慢說單詞,西野翔還是能聽懂不少的。

    西野翔豎起兩根手指頭,杜翰文不能理解的是單位,是萬呢還是十萬呢,還是台幣或者是日幣。不過這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伸出四根手指頭,“工作,在台北,這麽多。”

    “哇哦。”西野翔吃了一小驚,表情很是驚訝。畢竟台北的經濟實力跟東京比還是有一段差距的,顯然這女孩以為是那裏的平均工資。

    杜翰文理解了,所以搖搖頭,“nono,在台北,工作,為我,給你這些。”

    “杜桑要雇傭我嗎?”西野翔順嘴就說了一串日文,雖然杜翰文聽不懂,但看女孩的表情還是能明白一些含義,點點頭,“當然。”

    “真的嗎?”西野翔還是不信,主要是對自己沒自信,指了指自己,“我不會,演戲,唱歌,跳舞,拍照會。”

    漂亮就足夠了,這是杜翰文的心裏話。直接拿出紙筆來,來紐約時候就一直隨身帶著,就是怕有人聽不懂,好直接寫911。這會倒是可以用來寫大家都懂的東西,比如電話號碼。

    “想想,明天,回答我。”杜翰文把一頁紙撕下來遞給西野翔。

    “嗨伊。”西野翔認真把紙折好放進包裏。

    聊聊天消磨消磨時間,等護士小姐回來要廖小喬給喂初乳,才算是結束英語四級考試。看著廖小喬在那有條不紊的喂奶,連抱嬰兒的姿勢都特別規範,不禁感歎難怪上帝讓女人來生孩子,這事兒男人真做不了。不過馬上廖小喬就給了杜翰文一記響亮的耳光,表示這些都是懷孕之後,家庭醫生給報名做的育兒培訓教程。

    “孩子不是緊急情況,哭的時候不能抱,要不哭了才抱。剛出生的嬰兒跟狗一樣,你跟她講道理怎麽能行,隻能用訓練的。”護士小姐剛知道杜翰文不是美國人,特別叮囑著,“你不能帶法圖麥走,除非得到她媽媽的同意。”

    “ok,ok。”杜翰文不停點頭,廖小喬笑的不行。這女人有兩本護照,一個是寶島的,一個是美國的。自己要敢帶法圖麥走,醫院就要報警讓警察抓自己走,嗯,法圖麥也是美國公民了。

    西野翔蹲在床前,好奇的看著法圖麥,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廖小喬聽的飄飄然,也不跟杜翰文翻譯。喂完寶寶,廖小喬就睡著了。杜翰文看著嬰兒床裏的法圖麥,把玩著掉在床邊的信息卡。

    一百零九點三盎司,法圖麥,廖,女性,黑發,黑色虹膜。下邊是一堆諸如身長,腳長之類的,最後是個嬰兒腳掌印。這就是小法圖麥最初的人生檔案了,杜翰文看著嬰兒床裏憨憨入睡的小女兒,終於忍不住,也靠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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