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菲薄了，其實我比較喜歡看《台北朝九晚五》多一點。”杜翰文說著奉承話。
戴笠忍輕輕一笑，“是喜歡看自己床戲吧。”
“我這種三好學生，一輩子都不可能拍這種戲，經驗太難得，唉，還是頗有些懷念的。”很是討打的哀歎，讓戴笠忍翻起了白眼，“話說市麵上還是能買到微型攝像機什麽的，你自己玩的時候，可以拍下來看嘛。”
“我可不是冠希哥。”杜翰文搖搖頭。
“香江那個歌手？”戴笠忍看看杜翰文，“他喜歡玩這個？”
杜翰文攤攤手，“我瞎說的。”
等若幹年後冠希哥東窗事發，戴笠忍目瞪口呆之餘不禁感歎，杜翰文也絕對不是什麽好種啊。當年就知道冠希哥喜歡這口，看起來肯定是交流過經驗的，說不定還是杜翰文教的呢。
杜翰文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導致自己幾年後經常被戴笠忍鄙視。這會看著柴稚屏在那意氣風發的亮瞎一眾狗眼演說，也是笑起來。一個強勢的製作人，的確會讓導演有些不知所措，看看可憐兮兮的蔡月勳。好歹也是個開機儀式啊，這導演的位置都快到角落去了，也不知道蔡月勳會不會畫圈圈詛咒一下兩姐弟。
當然小蔡導演是相當識趣的，可米睿智給的酬勞不少，拍戲時候的權利也不少。雖然剪輯時候老是被製作人各種提要求，好歹這次也沒失去特別篇的剪輯權。恍然間蔡月勳還有種感動流涕的感覺，唉，真是賤啊，就這樣被征服了，真沒骨氣。
不管蔡月勳在那神遊物外，柴稚屏在記者麵前爽過了之後，宣布《白色巨塔》正式開拍。這才看了眼蔡月勳，小蔡導演很敏銳感覺到了柴稚屏的眼神，屁顛屁顛跑過來。
杜翰文跟徐若暄走上前，跟柴稚屏和蔡月勳一起，四個人捏著蓋在攝像機上紅布四角，保持著動作。當然不是欣喜若狂，激動的手都動不了了。而是要讓主創們都站在身後去，給記者們拍全家福。等著劈裏啪啦一陣閃光燈亮過之後，四人這才一起把紅布揭起來，《白色巨塔》正式開拍。
修身款的白大褂見過嗎？整天穿著襯衫小馬甲，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大熱天的跟四季如春似的大夫見過嗎？個個都長的跟華埠小姐一樣的護士團隊見過嗎？沒見過吧，這就是《白色巨塔》拍攝現場能看到的畫麵。雖然是職業劇，但不能按照職業劇的老套路來拍啊，不然要蔡月勳幹什麽。全台北會拍職業劇的導演多了去了，個個拍的都比蔡月勳好，要這家夥是來拍偶像的。
進入劇組拍攝，杜翰文立馬就能發現這劇跟自己以前拍過的任何劇都不一樣。不提那些一說就是幾百個字的大段用來裝逼的專業台詞，光是從演員的表情來看都是不同的。一部不太需要笑容的電視劇，很嚴肅吧，但時不時還得有點冷幽默，蛋疼嗎？這就是偶像職業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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