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發行,不用擔心排片,即便是戲不好被觀眾罵又能怎樣呢。作為一筆生意,錢已經到賬,口碑這事兒隻對有良心的商家和有遠大誌向的演員導演有用。而這部《明日起航》從始至終都是一部純純的商業片定位,或者說叫撈錢片比較合適。要撈錢就要把良心這東西揣口袋裏,不然還撈的是什麽錢,送錢還差不多。

    有這樣的覺悟,杜翰文倒是相當淡然,說實話自己也覺得這部電影拍的不怎麽樣。這是對比過易誌言拍戲之後,最直觀的感受。那些個貨色拍起文藝片來,才真的是把電影當做一門藝術去用心雕琢。這部電影是什麽,其實就是二十集的劇本,最後五集給剪輯成一集了。這種玩意說是電影,那是給麵子。當然在蔡月勳那是絕對不這麽認為的,這就是老子第一部電影作品,說什麽都是誹謗。

    從這一點就知道,杜翰文是個本質上的商人,名聲是用來賺錢的。而蔡月勳在本質上還是個文藝工作者,對於作品的愛是底線。不過在資本麵前,藝術也得給銅臭讓道,蔡月勳不得不接受自己的作品最後連剪輯權都沒有的結局。因為在蔡月勳看來,按電視劇的故事線,杜翰文最後做主角太突兀了,不管怎麽樣,都應該是延續仔仔的故事。但在柴稚屏、發行方以及讚助商看來,你蔡月勳懂個屁,不是杜翰文做主角,還不如再多拍幾集電視劇來的實際。

    蔡月勳這段時間躲在家不願意出來,也有這方麵的原因,被那兩姐弟坑了的感覺越來越強。還沒什麽辦法,要自己敢不按製片人要求去拍,就不光是提了意見被剝奪剪輯權,結果可能是換人拍。備胎就一直在那,別以為杜翰文弄出來的紅豆製作公司隻是為了奪權爭利。鈕誠澤一來就直接讓自己滾蛋,去做了剪輯。也就是自己忍氣吞聲了,不然免不了最後幾集就換人拍了。

    作為導演,蔡月勳好的一點是氣節沒那麽強烈。老爹都在這個圈子混了幾十年,自己也三十而立,還是懂這個圈子規則的。特別是柴稚屏成功把葛姐從第一大股東拉下馬,蔡月勳就知道自己得低調一點。柴稚屏手上可捏著自己的部頭約呢,拖死自己毫無問題。看看言程旭就知道,那就是不聽話的結果。

    最妙的是下部戲是讓鈕誠澤去拍,而柴稚屏也來問過自己了,下部職業劇還拍不拍。本打算休息幾個月,現在立馬就答應了下來。蔡月勳知道要不答應,明年休息完了,自己也別想有戲拍。去其他地方拍,可米睿智隻要把自己加入到演職表,就能把自己告到領禁令回家過年。而現在願意跟可米睿智打官司的製作單位可不多,沒人會接一個身背部頭約的導演的。

    “蔡導,怎麽樣,對首映有沒有信心?”

    蔡月勳扭頭看了眼鈕誠澤,微微一笑,“我隻負責了拍,最後效果如何,還要看豆導。我有信心,不知道豆導有沒有信心。”

    兩人都沒去參加首映上的可米睿智活動,一來兩人都算不得可米睿智的人,二來蔡月勳覺得虐心,也不想去。當然,更可能的情況是柴稚屏也不願意兩人出現。外邊的粉絲都是衝偶像來的,對看兩位大叔沒興趣。要不然兩位大叔也沒閑情逸致,在休息室喝著咖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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