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會不會演戲,是在拍攝中學習,還是在拍攝中繼續迷茫。劇組拍攝進度都在進行之中,這件事不會因為誰遇到演技瓶頸而停止。雖然公司跟學校有良好的合作,但租用的費用學校也沒大方到一毛錢不拿。所以延期是柴姐不能接受的,代價是劇組所有人都跟坐監獄一樣重複著每天同樣的生活。

    杜翰文在拍攝一周之後,得到放風的機會,結束早上的拍攝,跟柴稚屏一起回台北。不是放假,而是很早前就談好的電影劇組《運轉手之戀》開機了。劇組為了照顧杜翰文的檔期,提前來拍杜翰文的一段戲。人家給你麵子,你就得照顧對方的麵子。柴姐親自送杜翰文去劇組,當然,主要是告訴劇組,後天天亮前,不管拍的完拍不完,杜翰文都得走。又不是主角,一個打醬油的小角色,你拍不完還能找人再拍。我那邊可是大家都得等著杜翰文回去拍戲呢,電視劇可等不起。

    期待已久的宮澤理惠是見不到的,人家的戲份集中在影片後半部,所以檔期安排在十一月底。在片場能遇到人家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了,而且最慘的是這個劇組,陽盛陰衰,特別因為這兩天都是杜翰文的戲,所以唯一的兩位女性演員蔡燦德和演屈忠恒他母親那位都沒來。

    跟陳藝文導演打了招呼,早就見過了,也不陌生。屈哥笑容燦爛的擁抱了杜翰文,還調侃,“怎麽樣,拍戲很爽吧。”

    “爽個屁啊。”杜翰文看柴姐找陳藝文聊天去了,才發了兩句牢騷,“我第一次知道拍戲那麽無聊。”

    “你那戲算好的了,學校外景基本沒夜戲,好歹算作息規律。我這電影一半戲都是夜戲,別看我這會精神矍鑠,其實我剛起床,晚上肯定又是通宵的節奏。”屈忠恒以過來人的身份說著,忽然得意起來,“對了,這次金鍾獎來不來啊?我看《兩天一夜》入圍幾率很大呢。”

    杜翰文苦起臉,“不去,那是韋忠哥報的,不是給我報的個人獎項。我要去了那還不得落人口實,說臭不要臉的,看節目要拿獎就跑回去。”

    “也是,偶像包袱太重,要我啊,能拿獎,被白眼又怎樣。”屈忠恒笑的開心,“唉,可惜了,不然我還想跟你一起走紅毯呢。”

    杜翰文才想起來這貨是今年拿的金鍾影帝,拱了拱手,“失敬失敬,金鍾影帝,就等喝慶功酒了。”

    屈忠恒擺擺手,假裝不在意,後槽牙都笑出來了,“都很強大,今年我沒什麽希望的。對了,給你介紹一下大寶哥,你知道吧。”

    “嗯,戴笠忍嘛,知道。”杜翰文點點頭。

    杜翰文對戴笠忍算得上又愛又恨,愛是覺得戴笠忍演戲真的很棒。跟張震是同一類型,不過說實話,對電影的理解,戴笠忍絕對超越張震,畢竟是金馬最佳導演不是蓋的。而且這位的古裝戲是拍的真的好,華語演員裏排前三的好。恨就很簡單了,誰讓他是桂綸美男朋友呢,這沒法忍。

    戴笠忍是受導演陳藝文的邀請來客串一個流氓角色,正好戲跟杜翰文搭界,所以下午也來了劇組。雖然演戲對這位來說很簡單,但這貨可從來沒想過自己隻是個演員,一直在計劃做導演。所以提前來劇組,學習一下,才是戴笠忍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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