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幫損友,包括還躺在醫院的黑人,自從知道杜翰文要跟宮澤理惠同劇組,都恨不得堵在杜翰文門口,要簽協議給自己要簽名。狗仔們對杜翰文跟宮澤理惠同劇組這事兒的興趣,是隨著劇組出麵確定杜翰文出演一個小角色而告終。這事兒對於狗仔來說,隻是件插曲,是官司大戲上台前一點調劑。但對杜翰文來說,官司不是什麽問題,眼前這個小角色才是問題。

    《運轉手之戀》是一部成功的愛情文藝片,但也是一部奇怪的文藝片。成功的文藝片總能成為某一個演員履曆簿上好看的一筆,也會是演員生涯成功的開端或是標誌性改變。但這部成功的文藝片,奇妙的是並沒有捧紅男女主角。或者說宮澤理惠本來就很紅了,隻是想用這部片子轉型,不過並不徹底。男主角本來就不紅,演完了還是不紅。

    是叫好不叫座嗎?也不是,這部片子其實還是賺的不錯。起碼在當時不景氣的華語電影業大背景下,算是部賣座的影片。沒捧紅主角,卻是捧紅了個編劇蘇兆彬。《運轉手之戀》是這位七零年生人的青年文人,首次擔任編劇一職。然後這貨在圈內就成了受矚目的新人,從《雙瞳》,《台北朝九晚五》再到後來自己幹上導演的作品《詭絲》,《劍雨》。

    所以說世事無常,誰能想到一部成功的文藝片,卻是成了編劇的電影事業墊腳石呢。比如現在誌得意滿,去演金鍾劇展影片的屈忠恒,杜翰文就跟柴稚屏打賭,“姐你信不信明年屈中恒能拿金鍾影帝。”

    “就憑《將軍令》?陶爸的金元攻勢,評審是瞎的?”柴稚屏才不信,這屆呼聲頗高可是有陶傳振這位演藝圈的奇葩。這位有個參照物比較好理解,就是奧運馬術場的那位阿拉伯王子,當然陶傳振沒人家顏值高就是了。不過同樣有錢啊,而且都是玩票玩到一種境界。被尊稱陶爸的陶傳振經營家族企業,到九二年四十多快五十了,偶然觸電。接著一發不可收拾,發現自己其實應該是個演員,到今年都要入圍金鍾最佳男主角了,也算得上是一段傳奇。

    “要不我兩也打個賭?”杜翰文最喜歡這麽打賭了,必中的賭約,跟作弊似的。

    “賭什麽。”柴稚屏也不忙了,放下手上的文件,笑著看杜翰文。

    “姐你贏了,這部電視劇,我一分錢不拿。”就是這麽篤定,杜翰文自信的眼神,一度讓柴稚屏覺得這貨是不是去賄賂金鍾評審了。不過那幫評審是出了名的難搞,而且脾氣怪異。也不至於啊,今年金鍾因為要改革,離頒獎還有好久呢,這會不都還沒開始評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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