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珮妮隨即唱了起來,抱歉,杜翰文根本聽不懂。不過看戴珮妮唱起來,同在咖啡廳喝咖啡的幾個當地人竟然敲著杯子伴奏,還跟著唱起來,歡快的曲子就足以讓大家感受到一種熱情。

    柴稚屏小聲吩咐一旁的導演,“這首歌找來,看看歌詞什麽意思,沒問題的話,在開頭飛馬拉西亞時候,用伴奏做背景音樂。”

    一曲唱罷,戴珮妮還站起來跟咖啡廳的人致謝,一臉興奮,扭頭跟杜翰文顯擺,“我會唱《tell me》,還會三隻小熊,歡樂頌也會。”

    杜翰文覺得這姑娘節奏有點不對了,再不拉回來就跳脫走了。人文節目,再這麽做就變味了,雖然這麽做氣氛很好,但更適合旅行類節目。但這節目不是旅行啊,是有目的的,杜翰文鼓掌,誇了兩句,趕緊拉回話題,“你會彈吉他吧,我看店裏有把吉他,我們合作一首歌怎麽樣?”

    戴珮妮眼睛一亮,“好啊好啊,要唱你的歌嗎?《眉飛色舞》嗎,我在香港買了專輯,真的好棒。”

    把這姑娘拉回來是對的,她有她自己強大的世界,杜翰文慶幸著。微笑著表示你先調好吉他再說,腦海裏極速思考,合唱一首什麽歌合適。必須得是首慢歌,而且必須把氣氛轉的有點淡淡悲傷的感覺。

    戴珮妮調好吉他,興奮的問杜翰文,“唱什麽?”

    “《傷心酒店》,會唱嗎?”杜翰文為自己想到這首歌,覺得很滿意。首先,這首歌是二姐江惠三年無作品期之前最後一張專輯裏的歌,火的程度,是現在唱片業無法想象的程度。什麽周董盛況,張學友唱片世界紀錄,在二姐麵前,隻要是在南部,即便是在台北,她都是唯一的神。這首苦情歌,又是首男女對唱,在台北就真沒幾個不會的。二姐三年沒發專輯,馬上要發的專輯還在今年九月,三年就逮著那幾首紅到死的歌唱,絕對是可以立馬把觀眾思緒拉回來的神曲。

    “確定?”戴珮妮沒想到杜翰文說的是這首歌,傻傻笑起來,“雖然我也會,但…算了,要不試試?”

    “冷淡的光線,哀怨的歌聲,飲酒的人無心晟。世間的繁華…”戴珮妮彈著吉他唱起來,杜翰文完美的接唱自己的部分,“暗淡酒店內,悲傷誰人知,悲苦吞腹內…”

    畢竟是學台語時候,被老師天天當教材來逐字教會的歌。雖然唱歌一般,但杜翰文唱一下男聲部分給戴珮妮做個襯托還是沒問題。戴珮妮輕輕點點頭,唱起自己的部分,後來杜翰文幹脆就不唱了,這女人自己可以駕馭的了整首歌。

    原本熱鬧跳脫的氣氛,也在一首歌時間迅速冷靜下來。特別是一唱歌就特別投入的戴珮妮,似乎是想把自己代入二姐苦情姐妹花的角色裏,那小表情做的,到位極了。柴稚屏看的都偷笑,觀眾看這樣的場麵,是會在逐漸平複的心情裏,又夾雜一點點笑聲,很棒。

    總算拉回了節奏,杜翰文接著適合的氣氛,講述起來,“聽說四十年代有不少人逃難於此,不知道他們現在能不能聽到熟悉的歌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