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是麻煩你們了。那女孩隻留了一個昵稱,叫阿甯。我不太確定是小名,還是簡稱。”其實杜翰文都不太確定那個甯字是不是許瑋甯的甯,隻是直覺覺得應該是那個字。

    “阿甯?”年輕人推了推眼鏡,皺起眉頭,“似乎有那麽點印象,在哪聽過的樣子,但不是記得特別清楚。不過可以肯定應該是一個教工子女的名字,確定是女孩吧。”

    “廢話,當然是女孩了。”妻子不耐煩的拍了老公一下,“你想啊,首先能上網的起碼不會是國小生,那就是十二歲以上的小姑娘。這樣一排除,就沒多少了,院子裏那幾個小破孩不都知道叫什麽。不知道名字的都是幾個大姑娘,應該是高中生。”

    杜翰文豎了個大拇指,“冒昧問,您是做哪行的。”

    “警察。”妻子不好意思了,趕緊補了句,“我做文職。”

    “一樣很厲害。”杜翰文鼓勵著,“繼續推理,這是你長項嘛。”

    警察妻子倍受鼓舞,想了想,“這邊教工宿舍的情況我還算熟悉,雖然有幾個符合條件的嫌疑…不是,那什麽,符合條件的小姑娘,不過名字裏沒有帶甯的,相近讀音也沒有。而且這個阿什麽什麽,一般是從名字裏取的一個字,是姓名的簡稱,不會是小名。小名隻有阿狗阿貓的,不會是甯字。”

    杜翰文跟老公聽的紛紛點頭,表示很有道理,不過然並卵啊,不解決問題。似乎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警察妻子給出了個可行建議,推了把老公,“你去問問老職工不就知道了,還想個屁啊。”

    “對啊。”老公恍然大悟,杜翰文也是腦門留下幾滴冷汗,早這樣不早解決了。果然職業病得治啊,帶進生活多不好。

    看老公去找人問,警察妻子立馬變身小粉絲,抓著杜翰文一陣搖,強烈要求杜翰文一會去家裏坐坐。表示自己是《兩天一夜》的忠實粉絲,就等著明天看第二期呢。杜翰文隻好給這位劇透著第二期的一些好玩的點,聽的這位是兩眼冒光,估計明天夫家的電視要被這位霸占了。

    沒一會,就見著年輕老師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打聽到了,打聽到了。”

    “怎麽說?”杜翰文聚精會神,準備仔細聽清楚名字。

    “一位老職工說發展研究所的張教授女兒似乎叫阿甯。”這位喘了口氣,“不過張教授並不住這,他在校外住。”

    “屁啦,不是規定教授必須要住學校嗎?”警察妻子反駁著。

    老公憨憨一笑,顯然平時也是被妻子威壓習慣了,撓撓頭,“他跟他老婆離婚了,這邊是他家屬在住,他隻保留了書房。規矩嘛,教授在學校住的也沒多少,還不都是這樣,保留個書房,好幾個月來清掃一次就好了。”

    “張?”杜翰文腦海裏像是閃過一道照亮黑夜的閃電,阿甯的臉清晰出現在腦海裏。從景美柵欄外第一次對視,到公車相遇,台大早上偶遇,再到型男挑戰。那張臉越來越清晰,卻又在不斷不斷變化。一把抓住年輕助教手腕,“是不是叫張均甯!”

    “這你都能猜到?”年輕助教也是嚇了一跳,“那位教工也不是很確定這個名字,因為張教授不經常來之後,大家交往比較少。還是十年前他家剛回來時候,有聽過,後來印象就不多了。我說我記得在哪聽過嘛,隔壁李老師他家小子不經常說要跟阿甯一起考入台大,這樣就有機會泡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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