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杜翰文也知道徐若暄不會把自己無根無據的猜想太放在心上,純粹是自己不吐不快,就好像知道了個秘密,卻不能分享,那種憋屈感啊,真是難受。徐若暄看著杜翰文倒是又有了新的認識。

    從最初經紀公司定下接觸一下這個人的策略,到湊巧接到同一場尾牙活動。對杜翰文的了解都來自於公司做的資料還有不多一些節目資料,對於這個偶然進入自己視野的藝人,更多的印象隻是賣萌的舞蹈。至於其他方麵,說實話徐若暄還看不上。參加綜藝節目,自己從來都隻在大哥大姐的休息室梳妝。拍宣傳照,隻能自己指定主題。在這兩項上,杜翰文還沒有達到需要自己結交的水準。

    的確,公司定下要跟杜翰文接觸的策略,但那可能是一個非正式的見麵,而不是半夜兩點,在自己家,孤男寡女。是自己的隨機應變也好,興致來了也罷,總之事情出現了變化。而變化最多的恰好是當事人,越接觸越發現杜翰文是個不一樣的人,從來都不曾遇過的人。

    “慢點喝,會醉。”徐若暄嘴裏說著,還是在空杯裏倒上酒。

    “謝謝。”杜翰文知道自己說的那些玩意,很難說服一個成功藝人。他們要做出改變,需要的是充足的證明和擺在眼前的證據。所以決定換個思路,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從結果出發。解決問題並不是隻有一種方法,用結果來推解決辦法不也是一個方法嗎。這樣看起來就很簡單了不是嗎,解決第二張專輯失敗,回來之後江山變色的辦法,不就是一張穩定國語歌壇市場的專輯嘛。

    “出張國語迷你專輯吧,我有把握大賣。”杜翰文說著,就看見徐若暄慢慢靠近,托著下巴好奇的看著自己。十厘米的距離,可以嗅到口中呼出的淡淡紅酒味。

    “那我需要花多少錢買呢。”

    杜翰文甚至能看到徐若暄在說話時,舌頭頂到牙齒輕微的卷曲,閉了閉眼。輕輕呼出一口氣,“你有辦法繞開經紀公司出迷你專輯嗎?”

    “怎麽可能。”徐若暄臉上嚴肅了點,“在這和在日本我都有唱片合約,想要繞過完全不可能。如果那樣做,會麵臨長期法庭訴訟。我的經紀公司可不是小公司,環球和艾回有足夠實力讓我歌手生涯終結。”

    這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杜翰文深知這點,隻是承擔的風險不同罷了。想要促成這件事,那就得拿出看的到的利益,讓徐若暄願意去承擔這個風險。

    “對韓國歌謠界你不陌生吧。”

    徐若暄點點頭,“經常會有韓國人去日本發展,有時也會聽聽,他們的舞曲,電音不錯,夜店迪廳常用。”

    “我恰好有那麽一兩首適合你的改編歌曲,有興趣聽聽嗎?你知道《tellme》也是我改編的國語詞,現在很紅的那首。”杜翰文怕徐若暄不知道,還解釋著。

    “嗯,我聽過,挺不錯。”徐若暄站起來,“我樓上有鋼琴,還有電子琴和吉他。”

    杜翰文汗顏,對不起,哥都不太會,吉他也不出來丟人了。這麽看起來不太像個會改編歌曲的音樂人吧,好業餘。喝杯酒壓壓驚,傲嬌的表示,“那幾首都是舞曲,適合你的舞曲,用那些樂器找不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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