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隱藏了修為,王寶玉也是金丹期的修士,一路走來,碰到築基期的修士都不多,這些庸庸碌碌的培元期修士,難道都不知生死為何物?

    酒不好喝,菜也難吃,王寶玉不想多耽擱時間,高聲喊道:“掌櫃的,過來一趟。”

    這一嗓子,震得酒樓都微微顫抖,終於,一名中年女子跑上了樓,衣著相當樸實,築基初期修為。

    “客官,不,您應該是門內的堂主,叫我何事?”女掌櫃問道。

    “什麽狗屁堂主,這做的是什麽酒菜啊?沒缺你的錢吧?”

    “沒人吃,都是這個味道,已經很用心了。”女掌櫃道,不卑不亢。

    “難道你不怕我殺你嗎?”王寶玉手上微微一用力,玉石的酒杯就化作了粉末,四散飛揚。

    “別嚇唬我,門內有嚴格規定,隻要繳納足夠的孩子,即便是掌門也不能隨便傷人。”女掌櫃哼了一聲,又說:“那杯子也值一塊中品靈石。”

    “你錯了,我不是門派中人,甚至不是這個島上的人。”王寶玉冷笑一聲,伸手遙遙一抓,就用內力將女子帶到了跟前。

    “這是個海島,怎麽會有外人,你別嚇唬我。”女掌櫃周身無法動彈,變得頗有些慌亂。

    “你這個傻女人,聽說過白老大嗎?”小白不屑的問道。

    會說話的小妖獸,女子當然沒聽說過,這才有些信了,顫聲問道:“這位客官,我真沒想到,還會有別處的修士來此。我本來就活的不容易,放過我吧,酒菜可以免費重新提供。”

    店小二也出現在門口,並沒有采取任何解救行動,隻是傻乎乎的坐在一邊歎氣,或許這就是他們這裏人麵對死亡威脅的表達方式。

    “吃不吃東西不重要,我來問你,剛才說繳納孩子是怎麽回事兒?”

    女子麻木的神情終於起了變化,嘴角抽動幾次,眼眶就濕潤了,哽咽道:“十年前,島上突然出現了兩隻五級愛嬰獸。”

    “是獵嬰狼好不好!”

    “大家都這麽稱呼,它們以新出生半年內的嬰兒為食,而且食量驚人。因此,宗門規定,男女自由結合,但凡女子,兩年必須提供一名孩子,獻給愛嬰獸。我,我已經失去了四個孩子,他們,他們都那麽,小!”女子放聲大哭了起來。

    王寶玉鬆開了手上的力道,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還在不停抹眼淚,雖然不用十月懷胎,但母親對孩子是有感情的,尤其幾個月大的孩子最萌人心。

    “你丈夫呢?”

    “他就是其中之一。”女掌櫃指了指店小二,那名隻有培元期五層的修士。

    聽完這些,王寶玉感覺胸膛有一團火在燃燒,不禁罵道:“這是什麽狗屁規定,捐獻嬰兒喂妖獸,害人母子分離,簡直喪盡天良。”

    “唉,逃不出去,也沒有任何辦法,那兩隻獵嬰惡狼,誰也不能將它們怎樣。”女子終於改了對妖獸的稱呼。

    “告訴我,這座島嶼叫什麽名字?管理這座島嶼的是什麽門派,管理者是誰,什麽修為?”王寶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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