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天已蒙蒙亮,辦公室裏除我之外再無旁人。

    我急忙的朝下身望去,好在衣褲整齊。

    作為一個男人,醒來之後有這種意識實在是有些丟人,然而前車之鑒在那擺著,男人的錯誤很多時候都是在醉酒狀態下發生的,比如跟周潔……

    嗓子裏還有種冒火的感覺,頭疼欲裂,想掙紮起身都有些困難,躺著想了一會,才完整的記起昨晚發生了什麽,被那新來的女人擺了一道,整的很慘。

    也不曉得這女人到底是何身份,剛入職就敢整自己的老板,原以為撿了個便宜,現在看來倒像是招惹了一支毒玫瑰。

    其後幾日,日子忽然安靜下來,選了個周末時間特意厚著臉皮找了趟小桐,令我意外的是竟然吃了閉門羹,後來好不容易才從咻咻那打聽到,原來周潔的事不知怎麽就傳到小桐耳中了,雖然細節她不太清楚,可周潔為了我險些丟了性命,此刻還躺在醫院的事她卻是知道了……

    我這才明白小桐為何連開庭那天都沒去,可這事一時之間我又不知如何解釋化解,最後隻能無奈的選擇冷處理,說白了其實就是逃避,畢竟理虧的是我。

    如今程瀾已死,海老大待判,隼哥如驚弓之鳥一時半會肯定不敢冒頭了,近一年來我從沒有如此輕鬆過,除了感情方麵有點失敗之外……

    於是乎我甚至開始懷念校園生活,隻是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難以驅散的隱憂,究其原因我總覺得這件事應該還沒有就此結束。

    林小芸偶爾會來酒吧玩,態度還像以前一樣,總是進行打擊性教育,當然臨走前從不忘吃喝拿要。

    倒是一直喜歡泡吧的默默姐不怎麽常來,每次來也隻是坐會就走,也不知秦姨跟她說了什麽。

    按照中國人的傳統除夕過後才是新的一年,可惜周潔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

    幸好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這令周潔的治療費有了來源,要知道每月下來都是個天文數字,當然那是以前,現在對於我來說這點錢還能掏的起,誰讓三位股東根本不插手酒吧經營的事,這給了我可以在賬麵上操作的空間,倒不是我真想貪錢,主要是周潔的治療不能中斷。

    反正如今酒吧利潤豐厚,即便有我的節流,最終三位股東到手的分紅還是足以讓人咋舌的。

    開春之後我正式提交了休學申請,隻是學校那邊遲遲沒批複,錢峯這小子聽說我要休學,二話不說也交了申請,還花錢請了個人扮演他父親親自去學校跟教務處主任談了談,他的手續倒是辦理的很快,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家裏得知後好好拾掇了這小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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