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前從未見過老廖,直覺卻告訴我這個男人身上有著諸多迷一般的東西,比如他為何會被踢出軍隊,究竟犯了什麽錯,又為何孤身一人住在這裏,看樣子似乎也沒有子女親朋。

    而他現在他目光裏流露出來的,絕對是親曆過某種苦難之後切膚之痛。

    他所說的神經阻礙製劑為何物我不懂,也不知老廖是否有辦法救醒這兩個女孩,隻是看他忽然陷入到某種回憶當中,我沒去打擾,隻是靜靜的等待著。

    好半晌之後,老廖才漸漸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看到這兩個女孩的狀況,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見笑了。”

    “她們兩個能恢複意識嘛?”老廖想起了什麽我不曉得,不過一定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這種事當然不好去探究,於是我問了當下最關係的問題。

    “這要看對方注射的劑量和時間,不過就目前這兩丫頭身體狀況來看劑量應該不大,我想想辦法,順利的話幾個小時之內就能醒過來。”說到本行老廖顯出了專業的一麵,走到牆角的冰箱,在最裏麵摸索了半天,拿出兩支淡紅色的注射針劑,用經脈推注的方式分別注射到兩個女孩的體內。

    看我一臉蒙圈的樣子,老廖笑笑,把注射器扔到托盤中又從桌上的煙盒裏摸出一根煙,點上之後狠狠吸了一口。

    “抽嗎?”

    我擺了擺手,這會全然沒有這念頭。

    老廖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剛才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看到這兩女孩之後我甚至沒做檢查化驗就如此篤定是被人注射了神經阻礙藥物。”

    老廖不提還罷了,他這一說我才想起來,先前的確如此,他隻是扒開那兩姐妹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脈搏,就給出了答案,這似乎太神了一些。

    “那是因為以前我見過這種藥物,隻是……她被注射的劑量太多,神經損傷嚴重,永遠也無法恢複正常了。”老廖神色黯淡了許多,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

    “那不就是植物人了?”半天沒吭聲的秦凝忽然接口道,盡管她與老廖認識,可這件事好像也是頭次聽說。

    “植物人到也到罷了,因為植物人除了保留最基本的神經反射和物質代謝之外,是完全喪失認知能力的,而這種神經阻礙製劑被注射的人可是有感知的,僅僅是喪失語言和行動能力,聽覺觸覺可還基本正常。”

    “什麽?!”老廖話音剛落,我與華子同時驚叫起來,秦凝臉上立時浮現起一抹狐疑,眯著眼在我和華子身上掃視,仿佛想要尋找一些蛛絲馬跡,老廖則是似笑非笑看著我。

    我有些慌亂的瞥了一眼還在昏迷狀態的姐妹兩,心中盤算老廖說的話可信程度有多少,這兩丫頭真的隻是看上去昏睡,實則對周圍的動靜都知曉?那早前我摸其中一個臉蛋時候對方都感覺到了?還有華子這小子,看上去比我還驚訝,看來先前抱著的時候沒少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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