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晚大獎揭曉的瞬間,雄性動物的原始本性被徹底釋放出來,望著高台上那兩個看上去至多十七八歲的女孩,百十號人裏高聲叫嚷的有之,吹口哨的有之,交頭接耳的亦有之,而無一例外的則是雙目中都帶著狼一般的光,一個個恨不得即刻便撲上高台,把那兩個女孩連同身上的衣服一齊撕扯成碎片。

    “這群人渣,這是犯罪,這是對女性的踐踏和無法原諒的暴行!”秦凝的指甲深深陷入我胳膊上的肌肉中,她渾身顫抖著嘴中咒罵著,像是看到了即將到來的一場虐殺,若不是我緊緊拽住她,估計她就得立刻衝出去打電話報警。

    “別激動,我們想辦法救那兩個女孩就是,就算你現在報警,你覺得現場這些二世祖們所聚攏起來的能量,有誰敢管?”我低頭湊到秦凝的耳邊急忙勸說道。

    “難道你就讓我這樣什麽都不做的看著?”此刻秦凝的眼神是犀利的,似乎能透過我的肉體直視靈魂深處,我淡然的望著她,緩緩搖了搖頭。

    “我們來這是為了什麽?不就為了尋找罪證,隻有把這裏的一切徹底曝光了,才能根治你所看到的這個毒瘤,你所謂的報警隻不過是打草驚蛇,你還記得假酒窩點的事吧?其結果呢?你自認為正確的做法實則是愚不可及的。”為了不使秦凝因為衝動壞事,我的話說的有些重,隻是眼下也顧及不了那麽多,總得先壓製住她才行。

    秦凝愣住了,臉上的怒色慢慢褪去,一種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態慢慢浮現出來,凝視我半晌之後,她才歎了口氣問道,“真能救的了她們?”

    “盡力吧。”我抬頭又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兩個女孩,心情複雜,靠我和華子二人要是出事的話自保尚難,那還有能力救人,這點上我不想騙秦凝,更不想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什麽,所以隻能哀歎一聲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秦凝應該聽明白了我話語中的意思,情緒變得更低落了,“沒來之前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如今竟然還有拿女人當賭注的事,而且還是這麽多人聚眾在一處,二十一世紀都過去十幾年了怎麽還會有這種事發生?”

    秦凝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就像華子說過的,類似的事可能發生在任何時代,唯一不同的就是從數百數千年前的地上轉移到了如今的地下,從世人皆知變成了極少部分人的玩樂手段,不是說法治社會就會一切都遵守法製了,總有一些肮髒的勾當隱逸在黑暗的角落裏進行著。

    我再次歎息一聲,無言以對。

    “我能幫到什麽忙嗎?即便違法,隻要能把這群混蛋繩之以法就行。”沉吟許久之後,秦凝漸漸冷靜了下來,她微皺著眉頭環顧了四周之後輕聲說道。

    秦凝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她向來堅守的人生原則就是任何事都不能挑戰法律的底線,而眼下竟然說出寧可違背原則也要把這群人繩之以法的話來,看來今晚的事對她刺激太大。

    其實細想之下也難怪秦凝會如此,一位以社會責任為己任,從來都是堅信放眼之下皆是真善美的女人,突然發覺自己所有的堅持與這個社會其實是脫離的,怎能不惶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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