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裝修後的G點酒吧吧台比較靠裏,等我跑下樓又穿過舞池來到吧台時,周潔兩邊臉頰都已經紅腫起來,顯然這短短這會功夫又挨了打。

    青年依舊不依不饒,直接扯著周潔的頭發就往外拽,看樣子是想把她拖出酒吧,這要真是被拉出去估計就不是光挨揍這麽簡單了。

    對於打女人這種事我向來是摒棄的,特別是這種占便宜不成便惱怒動手的垃圾,就更需要好好拾掇一頓,讓其明白腦子長在下半身的後果。

    我快步走到青年身後,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在他轉身回頭愣神的瞬間便一拳砸在了他眼眶上。

    青年吃痛,悶哼一聲鬆開了手,周潔則是受力不穩急退幾步跌倒在地。

    先前還在看熱鬧的吧台服務生見看到我後忙不迭的出了吧台,諂媚般的把周潔扶起來,隨後又弄了些細碎冰塊裝在塑料袋中地給她,示意她敷臉消腫,所作所為與先前的視若無睹判若兩人。

    青年痛苦的捂著臉轉過頭來,“操你媽!”

    不用聽聲音,光看嘴型就知道他罵的是什麽。

    我也比了一個同樣的口型,順帶問候了他祖上至親。

    這邊的動靜終於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吧台周圍的客人三三兩兩的聚集過來,端著酒杯站在周圍準備看一場免費的表演。

    我笑了笑,朝門口指了指,意思讓他出去,別在這裏影響別人。

    青年陰笑著點了點頭,順手掏出了手機,不知給何人發了一條消息,之後也朝外指了指,很明顯這是叫我一起出去。

    作為G點酒吧的老板,有人在場子裏如此挑釁我當然不能認慫,而且先前在二十多個陪酒女孩麵前所說的話猶言在耳,此刻若不挺身而出那不是把自己的話當屁麽……

    而且場子裏至少還有十幾個保安,隻要有一半跟出去,我的安全至少還是有保障的。

    想到這我便不在理會青年,率先一步朝門口走去。

    G點酒吧門口右側有一片開闊地,大半已經用來當臨時停車場,我與青年先後腳來到空地,在幾排豪車前停住腳步。

    “媽的,毛都沒長齊就想學別人英雄救美?也不掂掂自己斤兩。”也許是看我年齡不大,又是一個人,青年站定之後就開始冷嘲熱諷。

    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我知道這小子多半是有所憑仗,多半是剛才發消息叫了人。

    我對於場子裏保安的反應有點火大,自己老板都要和人幹起來了,這半天了竟沒一個人跟出來,自打剛才場子裏來了些陪酒女孩之後,幾乎所有保安的心思全都放在那些高聳的胸脯和赤裸的大白腿上麵了,說不得這事完了之後我得讓錢峯好好收拾收拾這群混賬。

    “操,還裝逼玩深沉,等會打的你滿地找牙。”青年見我沉默,怒氣衝衝的繼續叫囂著,自己卻不願意過來和我來一場一對一的較量。

    正說著,遠處兩輛別克車疾馳而來,車未完全停穩就從車上跳下來六七個人,看上去年齡都不大,一個個奇裝異服的打扮,光頭上的發色五六個人就沒重複的。

    青年見此情景,如同床上無能的男人吃了兩顆大力丸,瞬間膨脹起來,“小子,我看你怎麽死!”

    他陰笑一聲,用手指了指我,剛跳下車的六七個混混獰笑著就湊了上來,別看一群小子各個手持棍棒,一般來說都是虛張聲勢而已。

    真正狠人的行事風格多數都是內斂低調的,眼前這群本質上還沒脫離街頭混混的層次,這種人占著優勢打順風架還行,形勢稍微不對瞬間都會逃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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