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的,所謂的大公無私隻不過是建立在某個狹隘的範圍內,這世界上並不存在完美的奉獻者,在這點上我更有清晰的認識,我絕不是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

    所以我才會最終答應華子,說實在的,這已經有些踩踏做人的底線了,不過我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酒吧要生存就必須想辦法留住客人,而這行的特殊性又逼著你必須走旁門左道。

    古人有句話叫兩害相較取其輕,對於黃賭毒這三樣旁門左道來說後兩樣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涉足的,畢竟賭和毒會讓人家破人亡,而黃這玩意數千年來就不曾被取締過,甚至某些國家形成了產業化狠狠賺了一筆,比如隔壁的島國。

    最初的人倫大道就是從島國小片片上學的,可以說這玩意在某方麵上講竟還有了性啟蒙教育效果。

    自私的人總會找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試圖讓某些決定變得具有可行性和正確性,比如我就是這樣做的,華子離開後不久,一根煙抽完我就已經釋懷了此事。

    唯一讓我擔憂的就是小桐默默姐她們日後來此,發現酒吧裏隨處可見的陪酒女,鶯鶯燕燕紮堆胡亂拋媚眼,她們又該怎麽看我。

    糾結半天也沒想到辦法,隻能到時候隨機應變了,大不了甩鍋,比如說是錢峯又或者華子的主意,至於她們信不信,也隻有聽天由命了……

    窗外已經夕陽西落,在酒吧待了一整天連學校都沒去,晚上回去多半要被秦姨審問一番,正想著早點回去做點應對措施,不料才剛一起身電話就響了。

    “我下班了。”電話是秦凝打來的,聽上去她情緒不錯。

    早上才大病一場,下午就去工作,看來女強人真不是那麽好當的。

    “有事?先說好,今晚我可沒空再陪你深入龍潭虎穴了……”想想還有秦姨跟小桐那兩關令人頭疼不已,一上來我便把話說死了。

    “切,真正的男人就該勇於麵對這些,你瞅瞅現在這些小鮮肉小白臉什麽的,一個個比女人還不如,哪有丁點男人味,由此下去還要兩性幹什麽,直接同化成一個性別物種的了……”

    “饒了我吧,說吧又有什麽事?”我邊接電話邊往外走。

    “帶你去見個人。”

    “什麽人?”

    “忘了我上回跟你說的?既然你冒著危險陪我走了一趟,自然得謝謝你。”秦凝輕聲說道。

    “能不能改天?”她這麽一提醒我才忽然記起,隻是今晚實在沒空,於是我試探著問了一句。

    “改天?過了這個村沒這個點,你小子還真是,都不問問我帶你去見誰,你知道平日有多少省市廳局領導眼巴巴想去那老頭家裏喝杯茶做回客嗎?”秦凝說完便欲掛電話。

    雖然我十分懷疑秦凝這句話的真實成分有多少,可聽到她說要見的可是連廳局領導都不一定有機會上門的拜會的人物,心中還是一驚。

    “得!你說地方,我這就到。”咬了咬牙我還是立即答應下來,有些機會若是錯過了可就沒後悔藥吃了,而且若真是這麽一位人物,以後要能混個臉熟,對自己的助力可就大了,尤其是現在這種幾乎四麵楚歌的情況下。

    秦凝在電話那頭說了個地址便掛了電話,二十分鍾後等我坐著出租車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在路邊等我半天了。

    秦凝上了車之後報了個地址,四十來歲的出租車司機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一號大院?”

    秦凝點了點頭,我雖然不知一號大院是什麽地方,可從出租車司機扭頭時的表情便能看出那裏肯定不是什麽普通小區。

    沿著濱河路開了十多裏,右轉進入一條兩旁都是古木的小徑後出租車便放慢了速度,準確的說是司機開的有些小心翼翼,又向前行駛了數百米,林蔭路便到了盡頭,一道大門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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